“八九不离十,就等着晚上验证一下了。-纨^夲+鰰`颤¨ !已^发^布_蕞~欣?蟑,劫!”
继郭老师之后,最先受害的一对情侣——男孩子长得很帅,不过,也是一对断眉。
而那对断眉,又是春心眉的形状,这孩子短暂的一生,桃花运一定不少。
天重新黑下来之后,吴主任弄来东西,本来还是想继续监视我们,无奈何“肠胃炎”复发,再次去了厕所。
到了时间,卷毛和亚男果然如约而至。
不过亚男脸色很难看。
哑巴兰憋了半天,憋了个脸红脖子粗,才说了一句:“你,别害怕,我哥会保护你们的。”
要是夏明远的情话本事肯匀给他点就好了。
亚男莞尔一笑,点了点头,卷毛嘴欠:“你哥你哥,那你呢?”
哑巴兰瞬间就把单薄的胸口挺起来了:“我肯定也一样。”
我们几个对看了一眼,都想乐。
因为昨天已经弄了个打草惊蛇,所以那东西未必容易引出来——但有一个法子,笔仙。\w!z~s+b,o.o*k*.^c¢o_m/
亚男和卷毛就坐在了一起,眼巴巴的盯着水面,开始请笔仙。
既然是迷神,那肯定是扛不住这种诱惑的——这里,有信仰,他急需的信仰。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那支笔开始动起来了。
亚男和卷毛都紧张了起来,奔着我这开始看。
我躲在后面,示意她们别动,问问题,她们也只好继续盯着笔,问了之前准备好的问题:“笔仙笔仙告诉我,郭老师——是怎么死的?”
那笔猛然一颤。
接着,拼命的在纸上划了起来——力气太大,甚至把纸都划破了。
卷毛的脸一下就白了——那笔真的跟凭附上什么似得,活了,而且跟疯了一样,谁不害怕!
卷毛条件反射,就想把手给缩回来,可倒是亚男镇定,居然死死攥住了卷毛的手,不让她松开。
我们几个一看划破了的纸面,心里都是一提。
满纸只有一个字。
“冤!”
我回头就看向了哑巴兰:“现在,鸡血,往文昌帝君的神像上泼!”
哑巴兰顿时愣住了:“文昌……”
在行内,谁敢对文昌帝君这么不敬?
可哑巴兰素来听我的话,甚至没有犹疑半秒,一小桶白鸡血奔着文昌帝君的塑像就泼过去了!
这一瞬间,亚男和卷毛手里的笔就给停住了。\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苏寻,放炮!”
苏寻手脚快,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一大圈炮仗同时点燃——他早设好了阵,把卷毛和亚男一起围住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这些炮仗同时炸了起来,亚男和卷毛也没扛住,都吓了一个激灵,而我把那个大坛子,直接滚进了鞭炮圈子里。
鞭炮声熄灭了,我一看,那个坛子当当正正倒扣在地上,就是一拍大腿:“成了!”
接着,跑过去,就一下把赤水青天镜从坛子底下铲过去,把坛子翻了过来——这样,赤水青天镜就能盖在坛子盖上了。
亚男和卷毛同时抬起头,这才发现,手里的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动了。
但是下一秒钟,那个坛子里面,“咣”的一下,就传来了碰撞的声音。
这一下,亚男和卷毛同时缩了手,那只笔直接跌在了地上。
卷毛又是大惊小怪一声叫唤:“这下坏了,笔落地了……”
“不用怕。笔上的东西,已经被封在坛子里了。”
江采菱也跑了过来,满脸不可思议:“这么简单?”
那是因为,我有赤水青天镜。
哑巴兰也跑了过来,叹为观止:“不是,哥,这文昌帝君……”
我喘了口气:“你把狗血擦下去仔细看看,那个神像,其实根本就不是文昌帝君。”
“啥?”哑巴兰一愣:“可这分明就是……”
是啊,头上是文士巾,手里是如意,看上去,不是文昌帝君是谁?
我过去,把“文昌帝君”手里的如意往下一拉,他们看清楚了,这才“咦”了一声。
没错,这个“文昌帝君”手里的不是如意,是一支笔,不过,被木料给修补过,外头看不出来。
我之前摸它一下,其实,也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