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就捏了上来。
一边捏,一边盯着我的眼睛。
我冲着他笑:“齐先生这按摩手法跟谁学的?挺舒服——我想办个卡。”
周围的人撑不住就笑了。
齐雁和眼神一暗,手劲儿又是一紧,可还是没从我的神态上找到什么端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撇下了我的手:“办卡外道了,咱们十二天阶同气连枝,李先生需要,我随叫随到。”
说实话,这伤完全没痊愈,表皮都是伪装出来的,别说用力捏了,碰一下都疼的钻心。
可我死死咬牙,硬是装成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后心,早汗湿了一片。
接着,我就想看看白藿香,可一回头,身后早就没人了——她怕自己让人发现了,早就离开了。
每次都是她帮我,可连个谢谢,也没来得及跟她说。
结果这么一回头,齐雁和再一次把我的胳膊给抓住了,声音一厉:“李先生既然没受伤,袖子是怎么弄的?”
我心里一提——卧槽,刚才孝服被掀开,袖子上的破损和血迹,全露出来了。
“对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