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跟你有什么私仇,他娘的是为了你好,不清干净了,没准你鼻子里冒出石榴叶,眼睛里开出石榴花了。+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大潘心有余悸,这才坐稳当了,眼珠子转了三轮:“那娘们挺厉害。”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金刚钻谁揽瓷器活?
我回头就看向了那些小孩儿,不管怎么着,先把孩子给救了再说。
我就伸手,想把孩子们肚脐里面的那个枝条给拔下来。
结果一动手,我就觉出不对。
大潘问我是不是没劲儿,他力气大。
说着就要拔枝条。
我拦住了他:“别动——一拔枝条,孩子们也危险。”
因为我看出来,这些孩子们的气,已经跟枝条糅合在了一起,就跟冬虫夏草一样,成了生命共同体。
这个时候,你把石榴树弄了,孩子也活不成。
大潘气的跺脚:“那东西不是吃香火的吗?怎么那么狠?”
百因必有果,我们吃阴阳饭的,自然就是挖掘出那个果了。,比,奇¢中/雯+蛧, ·已¨发/布*醉.新?蟑,节?
不过我又看向了大潘的屁股——也奇怪,刚才到底谁踹了大潘那一脚,把他给踢进来了?
这地方大潘没有亲朋好友,我就更没有了,村民也不可能跑这里来帮我们——想帮也没那么大的力气。
大潘看我一个劲儿瞅他屁股,表情也很警惕,问我打什么主意。
我就问他,认不认识穿着尖鞋的人?
大潘莫名其妙:“谁穿尖头鞋,纸扎童男童女?”
那玩意儿可没这么大力气。
大潘瞅了那些小孩儿一眼:“那现在怎么办?”
我还没来得及寻思,就听见身边传来了一股子“扑簌簌”的声音。
头顶往下开始掉土。
啥情况?
回头一瞅,我就知道不好——四面八方,伸出了数不清的根须,冲着我们就卷了过来。
那位送子娘娘,是没牙老太太吞年糕,咬不动,就先把我们咽下去再说。
削断这些东西是易如反掌,可孩子们的命要紧。~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我脑子里面一边飞快的转,一边躲避,大潘是个火爆脾气:“你赶紧想,想不出来——别说救人了,咱们也得倒霉!”
用你催,我不知道?
不光情况危险,我们看得出来,那些孩子们身上,也忽然就发生了变化——浑身的血色,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生人气也在急速变稀薄。
他们就好比一杯一杯的可乐,快被吸管吸成空瓶了,那东西肯定是趁着这个机会,拼命的吸他们的生人气来滋养自己那两条腿。
但是这一瞬,我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东西。
人要脸,树要皮。
因为树皮是传输营养的东西,砍树未必会杀死树,但是剥皮一定会。
而树的树皮如果出现了损伤,那养分传输不上去,就会形成一坨瘤子,小学的时候,科学课上,老师还让我们观察过。
我立马对大潘说道:“你赶尸鞭用的怎么样?”
大潘一听,被我气怔了:“你这什么废话,几十米之内,我能抽下鸟的一根毛!”
“那就太好了!”我立马说道:“用九铃赶尸鞭——把这些枝干的皮剥下去一圈!”
这样,孩子跟树还是连接在一起的,但是孩子的养分没法被吸走,等于把吸管搞漏,她还吸个毛。
而七星龙泉太锋锐,干不了这种细活。
大潘一听,大吼一声:“这种活儿,找老子就对了!”
话音未落,铃声大震,九铃赶尸鞭的鞭稍虽然只有一根,但是被他一挥,犹如万龙出海,奔着那数不清的枝条就卷了过去。
果然,这一卷之下,头顶上数不清的碎屑下雨一样往下坠落。树的汁液四溢——但是没有平时树的汁液那种清新的味道,反而特别的腥。
这一瞬间,我就听到了一阵惨叫——像是从上头传来的。
而那些孩子们,生人气也就停留了下来,命保住了。
全部枝条,也都垂了下来,那东西控制不了剥了皮的枝干。
抓住了这个机会,我甩手用七星龙泉对着上头就是一劈。
“咣”的一声,龙气在太岁牙的作用下喷薄而出,头顶的土层分崩离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