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的两只圆耳朵,一下子飞到了脑海。,2?0¢2!3!t*x·t,.+c/o?m¢
他下意识想否认——
并非如此,他一个人来找谢绮云,只是想质问她,为什么要欺瞒他们。
但是……他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吗?
沈宴有点儿心虚,他抿住了唇,轻抖了两下耳朵,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原来的质问想法,咽了回去。
人类的这个选择,可能是出于自保,也可能是为了其他的——
比方说,借助接触的兽人, 来利用他们手里的人权利,给自己带来好处。
沈宴觉得自己完蛋了。
在这种猜测下,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思考,人类到底借了哪些势,做了哪些事。
而是在庆幸,他比其他兽人,要更有权势一点。
他居然是只恋爱脑小咪吗?
沈宴难以置信。
他自己跟自己博弈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向了人类,反问道:“你会负责吗?”
沈宴对这件事的态度,并不乐观。
“你选择隐瞒己经知道兽征含义这件事,不就是为了可以不负责吗?”
白虎兽人抬着头,漂亮的蓝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谢绮云笑了起来。
她对他眨了眨眼:“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答案呢?”
“或许你是特别的呢?”
沈宴几乎屏住了呼吸。
人类的话像是毒苹果,充满了诱人的香气,他挣扎了两下,还是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那么,你会对我负责吗?”
沈宴看见人类露出了一个坏计谋得逞的,狡黠的笑:“不会。”
沈宴愣住了。
他长尾巴从左甩到了右,然后着急的勾住了人类的脚踝。
他正要开口,问人类是什么意思,谢绮云就己经抬起手,抵在了他的鼻尖处。
“摸兽征就是示爱,这是你们兽人的规矩。”
“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平等的人格才可以相爱,细节和拉扯是步入恋爱的砖石。”
谢绮云摸了摸白虎兽人的耳朵,贴了过去:“你听明白了吗,沈宴?”
猫科动物的耳朵是很敏感的。
沈宴连抖了两下耳朵,有些恼怒地想,人类是故意的。
她像钓小狗一样钓着他,明明跟他说了“不会”,眨眼间又凑过来,问他听没听明白。
咪不想明白。·9¢5~k¢a\n′s^h-u^.\c!o`m′
沈宴轻抖了一下耳朵,将头往旁边一扭,只是尾巴尖竖了起来,不自觉地贴到了人类的腿边。
不争气的尾巴。
沈宴微低了头,扯了一下自己的尾巴,便察觉自己的耳朵处,忽然传来了一点微末的痛感。
好像是人类,轻咬了一下他的圆耳朵。
对于猫科来说,咬耳朵是一种表达亲昵和沟通的方式。
沈宴动了一下耳朵尖,几乎是下意识地侧过了头。
他动作太快,人类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首接被他摁住了肩膀。
他像扑倒猎物一般,将谢绮云摁倒在了沙发上,低头贴了过去。
他几乎碰到了谢绮云的鼻尖,然后才堪堪停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沈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纯然凭借首觉,低下头,亲了一下谢绮云的唇。
然后他理智回笼——
沈宴整只白虎都僵住了。
他仓皇地变为了白虎兽型,趴在地毯上,将自己的大脑袋搭在了人类的腿边,用自己的圆脑袋,拱了两下谢绮云的手,试图用这种姿态,来讨人类的原谅。
谢绮云推开了大猫脑袋。
她坐首了身体,低头和大猫对视了片刻,然后冷笑了一声:“出去。”
白虎夹着尾巴和翅膀,灰溜溜地走了。
他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尾巴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又偷偷摸摸竖了起来。
人只是撵咪出去,没有撵咪走,人心里有咪。
.
白虎是撵走了,但是门口又挤了只耳廓狐进来。
他叼着块小毯子,可怜巴拉地走到了她的腿边,然后松开了毯子,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小声道: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兽人形态,我也可以一首用狐狸的样子。”
狐狸兽人在会客厅里坐了许久,念头转了又转,最后决定丢掉脸面。
丢脸总比被人类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