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秋丝毫不跟房主人客气,“那就有劳了。/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傅柏宁示意了一眼沙发方向,让对方随便坐,去拿了条毛巾和吹风机回来,他把毛巾搭在谢存秋的脑袋上,将吹风机插上给递了过去。
但是,眼前人只抬起手懒洋洋地擦了擦头发,没一点要接的意思。
嗯?
他垂眼看向那双透亮的眼睛,道:“啾啾,偷懒也不是这样偷的。”
谢存秋淡定地擦了擦还在略微滴水的头发,然后把毛巾搭在沙发扶手上,仰起脸看向身前的人,眼睛一眨,眉头一皱,开口道:“当然是因为累才要偷懒。”
傅柏宁顿了下,他怎么觉得谢存秋这表情、这语气……
好像在撒娇?
他伸手揉了把眼前人还湿润的头发,看着对方被揉得微微眯起眼,定了定神,道:“祖宗,你讲讲理,厨房没让你进一步,还睡了一整个下午,结果你现在说累得头发都没力气自己吹?”
谢存秋哼了哼,低声道:“就是累,就是没休息够,而且我是专门来给你过生日的,你得负责到底。^s^a?n?g_b/o\o+k!.`c?o·m?”
得,这就是明目张胆耍赖了。
但傅柏宁听着这把子清凌凌的嗓音,泛不起一丝丝的恼火,反倒还很心甘情愿去宽纵对方这样的小脾气,很生动,很可爱。
他应道:“好好好,看着你专程来给我过生日的份上,今天就满足你。”
话音落下,他打开吹风机,还真的仔仔细细给对方吹起头发来,细腻柔韧的发丝在指间摩挲,触感轻盈而奇妙。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人有这样的接触。
谢存秋歪靠在沙发扶手上,眉眼微垂,耳畔是温温的风声,傅柏宁的指腹时不时地擦过头皮,带来的触感酥酥麻麻又有些许的痒,这点痒还随着血管传递到了四肢百骸。.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明明吹风机没什么声音,但他却听到了砰砰砰咚咚咚有如擂鼓一般的响动。
喧嚣、鼓噪、热切。
他缓缓深吸一口气,调整着呼吸,半闭上眼睛,放任了自己短暂沉沦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中。
傅柏宁瞧着谢存秋,不自觉跟着对方越发放松了些。
这么乖的喵喵,别人肯定没见过。
包括余家那位发小。
这个认知让他的嘴角无声地翘了起来,他是比余佳霖来得晚,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怎么不能后来者居上呢。
他偏要占了这个最最亲近的位置。
等吹干头发,他放下吹风机,用手指给谢存秋梳理了几下,看着对方睁开眼,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又睡着了。”
谢存秋站起身,捋了把暖烘烘的头发,神色倦懒而惬意,“差一点。”
“那——晚安?明早见。”
谢存秋应了声,还算心满意足地打算下楼了,但是眼角余光瞥见的一点异样让他停住了脚步,紧盯着傅柏宁床上的东西。
被子下怎么有个鼓包?
差不多有一个人那么大的体积。
他刹住脚步,抱起手臂,压着点警惕和好奇,问道:“柏宁——你该不会玩儿金屋藏娇那一套吧?”
傅柏宁循着谢存秋的视线,一下明白了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那个……
他顿了顿,表情不变,镇定地若无其事道:“只是个抱枕。”
谢存秋倾身靠近,眼里带着几分探寻的湛亮眸光,“那方便给我看一眼吗?眼见为实,不然我心里总有个疑影,你也不希望我对你有这个猜测和印象,对吧?”
说实话,傅柏宁不是很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一点。
但是。
想获取一个人的信任,想要那份与众不同的亲密关系,交换一点隐私是必然,虽然很有可能……不,是一定会被调笑。
他长叹一口气,难得的回避了视线,底气不是很足,“你看吧。”
谢存秋歪了歪脑袋,这个反应……怎么又不好意思、又尴尬的呀?他的好奇心彻底给吊起来了。
他晃悠到床边,刷拉一下掀开被子,看清楚藏在里面的东西后,一双桃花眼都快要瞪成杏眼了!
这是什么?!
一只超大号的垂、耳、兔!!
他把兔宝宝抱起来,好长一条,拿这个当抱枕?睡觉的时候岂不是跟抱着个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