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耽搁二位的生意啦,渡船来了,婆子我归家去,今日是我儿生辰,我们娘俩敞开堂子讲讲话,当娘的,哪有不盼孩儿好的。”
刘高氏上了正巧路过的渡船,许金枝站起来福身送了送。
“相公,你说他母子二人能说明白吗?”许金枝站着往后靠。
“说的通的,这刘婶子能和咱俩说通,还能同自家儿子说不明白吗?”郑梦拾手伸后面护着许金枝的腰。
“你说咱家青峰会不会也压力大啊,我突然一想,若是青峰觉得是全家供养他在读书,想的深了怎么办?”许金枝观别家想自己家,有些忧心。
“你啊,莫要多想了,那小子在学堂里卖刷子,还跟人饭堂师傅打赌菜谱,他那兔子闯陈夫子屋里拉粑粑,人家夫子都给我告状了,就咱儿子那作态,比刘书生如今年逾二十卖画避母,嚣张了不知道多少倍。”
郑梦拾拍拍许金枝肩膀“娘子啊,你这还担心青峰拘着自己不敢走别的道,我都怕他自己修个地道。”
“啊?这,你怎么没和我说啊。”许金枝回头拍郑梦拾肩膀,青峰在学堂折腾,她做娘的竟然不知道。
“刚开始赶上宝生成亲,我忙活忘了,后来你照顾多安很辛苦的,再说他这几日回来了,在家里表现得乖巧,我这不希望家中母慈子孝嘛~”
郑梦拾有些心虚“我也没想瞒着,人家夫子的信还在我那里呢,就是没来的及给你看。”
“你可不能显出来啊,不然咱就把陈夫子给卖了。”郑梦拾见许金枝开始顺气,赶紧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