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的是,你是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试图用伪造遗嘱的方式对这所房产实行侵占,这份伪造遗嘱涉及房产价值超过50万,根据《刑法》第266条,你已构成数额特别巨大的诈骗罪*。/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领队把那张纸递给身后的民警,适时亮出手铐,不再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秀莲越听脸色越难看,直到领队亮出手铐,脸色惨白,突然扑上来要撕扯那张纸,姜雾眠就在旁边,周绪延眼疾手快地把她往他后一拉。
拿着证物的民警早有防备,已经把纸装进了证物袋里,见状灵巧的朝头顶一举,吴秀莲扑了个空。
一计不成,她发疯似的扑向姜雾眠,“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多年——”
周绪延一把将姜雾眠拉到身后,吴秀莲的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激愤,有民警立刻上前制住她:“当着警察的面还敢动手?!”
“周律师……”姜雾眠抓过他的手,看到那几道血痕时眼眶发红,“对不起。¢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没事。”他轻轻抽回手,从西装口袋掏出手帕纸按在伤口上,“先处理正事。”
被民警钳制住的吴秀莲作势往地上躺,耍泼赖皮的扯着嗓子哭嚎:“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还有没有王法啊,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啊——”
领队无语道:“你犯法了知不知道,警察抓你天经地义,你有什么冤情去看守所里说去吧。”
被徐畅喊来的人各个都闪到很后面去了,和徐畅徐晴阳之间拉开了两米多的距离,看这场面,是个带脑子的也不会上去啊。
又不是亲娘,她儿子闺女还没上去呢,他们才不会傻得当出头鸟,都看出来这情势不对了,警察来了那么多人,谁敢放肆啊。?秒+漳*节?晓′说`徃_ -耕~薪!最+哙+
徐畅倒是想冲上来,被两个一直守着他的警察按在墙上。
躲在人群后的徐晴阳见状尖叫着冲出来,“你们凭什么抓人,放了我妈!”
吴秀莲被按着,见大势已去,嘴唇哆嗦得像触电的鱼:“警察同志,我、我心脏不好……”
她这么一说,两个警察松了松手劲,已经给她铐上了手铐,吴秀莲就是在挣扎,也动不了。
吴秀莲被架着胳膊拖进警车里,徐畅和徐晴阳也被带走讯问。
*
三楼东户,姜雾眠掏出钥匙,插的时候就插不进去,锁看起来没换,应该是只换了锁芯。
她回头朝后看一眼,周绪延立刻了然,从公文包里拿出备案回执单,让执法记录仪拍到,“已经备案过了。”
说罢他打了事先联系好的开锁公司联系电话,没一会儿,公司那边就来人了,开锁师傅动作利落,不到五分钟就换好了新锁。
推开门的一瞬间,霉味混着食物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里堆满杂物,那张曾经属于她的行军床上甚至扔着几件脏衣服。
“开始请点吧。”公证人员带上手套,那边摄像取证人员跟着拍摄,一个负责填写文字记录,两个人负责请点装箱。
姜雾眠站在门口,目光扫过这个原主住了十几年的“家”。
墙上只有徐晴阳的奖状,似乎原主曾经学习也很不错,只是全部都被丢掉了。厨房的玻璃碎了,用胶带胡乱粘着。
清点工作持续到下午。
公证员将物品清单交给姜雾眠签字时,大西北三点的太阳正是强烈,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清楚的映照着满室的尘埃,晶粒飞舞着闪闪发光。
姜雾眠望着这个承载了原主太多痛苦记忆的房子,只觉得它很陌生又渺小。
“我想重新装修一下,”她轻声对一旁的周绪延说,“我想让奶奶和我奶奶搬过来一起住。”
周绪延怔了怔,“我们回家再说。”
离开时,姜雾眠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对门的阿姨正探头张望,见她看过来,尴尬地笑了笑:“那个,小姜呀,之前是阿姨我们误会你了,以后咱们这个小区,再也没人敢说你什么了,那个吴秀莲真是够不要脸的,这回好了,老实了吧,也不知道要判多少年……”
“不知道,也跟我没关系。”姜雾眠平静地打断她,转身下楼。
单元门口停着辆卡车,搬运工正吆喝着朝上面搬东西,这些东西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