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东旭劈头盖脸的责骂,秦淮茹也被激起了脾气,当即回怼:
“你人是死的啊?咱们大院又不锁门,你光知道在门口叫不知道自己进来吗?况且你我己经离婚了,你凭什么还这么骂我?”
贾东旭抱着棒梗儿撞开秦淮茹朝院内走去,何大清跟于莉听到动静走了出来。~2`芭\看′书+旺` ¢追¨最.新`璋?节`
看到贾东旭这副狼狈样子有些吃惊,伸手一探棒梗儿的额头顿时蹙起了眉。
“贾东旭,孩子烧成这样你不送他去医院,抱回家干什么?”
看到何大清,贾东旭腾出一只手想抓他的手腕,但一想到自己浑身腐臭又收回了手,试探的问:
“何所长,昨天夜里我和棒梗儿被人锁在外头泼了一桶粪,然后又待在厕所淋了一整晚的雨,我就想问您一句,干这种缺德事的那个人,究竟该不该受到惩罚?”
听说贾东旭被泼粪还在外面锁了一夜,众人同时一惊。
何大清闻言后退半步,上下打量了贾东旭两眼,心想这爷俩昨天的遭遇竟然这么惨的吗?
“听你的意思,你己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贾东旭冷笑着看了眼前院方向:“这还用想吗?如今这个大院里头谁最恨我这件事就是谁干的,除了阎解成还有谁会挖空心思的害我?”
何大清想了想,阎解成的确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但自己现在己经是派出所的所长了,凡事都得讲究一个证据,而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仅凭猜测就去逼供。¨k`e/n`k′a*n*s+h·u′.¢c¢o^m/
“贾东旭,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粪是阎解成泼的?”
一听何大清的话,贾东旭的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证据?这还要什么证据?在这个大院里只有他们一家人跟我有仇,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怎么还需要证据?”
何大清眼神一凛:“没有证据就先不要妄下定论,要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别本来没有的事生生被闹成不好收场的矛盾。孩子要紧,还是赶紧送棒梗儿去医院吧。”
贾东旭见何大清不打算帮自己,一时竟忘了自己的处境,火气首冲脑门口不择言起来:
“何所长,你真的不管是不是?阎解成给你好处了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不枪毙阎埠贵,只枪毙我妈一个女人呢?”
听到这句话,秦淮茹立马推了贾东旭一把,胆战心惊的看了何大清一眼,生怕他被贾东旭激怒。
“你脑子里进水啦?瞎说什么?”
由于昨夜大雨,今天许多住户都天不亮就起来疏通水沟,听到中院的动静不少人都聚了过来看热闹。
何大清并不气恼,依旧态度平和的跟贾东旭解释:“枪毙贾张氏是因为她持刀伤人在先,意图袭警在后,阎埠贵自始至终认罪态度良好,即便要枪毙也轮不到我开枪,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另外我说了,凡事要讲究证据,念在你淋了一夜雨的份上,孩子又发烧了,胡搅蛮缠我也懒得跟你计较。¨x~x,s/w!k_.¨c¨o·m!”
贾东旭还想不依不饶的耍混,他认定何大清就是收了阎家的好处了。
只不过贾东旭还没开口,其他住户就纷纷指责起贾东旭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敢这么跟何所长说话,真是反了天了!”
“就是啊,这样的人就该把他赶出去,省得给咱们脸上抹黑!”
“何所长的脾气还是太好了,要是换成是我早拿大耳刮子把他扇出去了!”
贾东旭见昔日邻居此刻都一边倒的骂自己,不由怒极反笑:“好好好,墙倒众人推是吧?你们今天怎么对我,明天别人就会怎么对你们!”
见贾东旭还敢回嘴,院中顿时唾骂声西起。
何大清眼看群情激愤不是个事,便抬手往下压了压,众人立马鸦雀无声。
“既然贾东旭怀疑昨天的事是阎解成干的,那就把阎解成叫来对个质,省得有人怀疑我偏帮偏向。阎解成人在哪里?去把他叫过来。”
这时许大茂举了举手:“阎解成天不亮就跑到后院去帮我们疏通水沟去了刚刚才走,我这就去叫他!”
话音未落,就见阎解成从月亮门里走进来,表情相当随意。
“不用叫了,我来了。”
贾东旭一看见阎解成,整个人立马紧绷起来,双眼中充满了仇恨。
何大清招手叫阎解成走到贾东旭面前。
“贾东旭说你昨天夜里把他们爷俩锁在外头,还给他们泼了一身的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