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想着她能顺顺利利的嫁人,再平平安安到老,高高兴兴的度过这一生。”
娄晓娥闻言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满脸娇俏,傻柱则呲着大牙笑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娄半城看了眼傻柱和娄晓娥,又接着说道:“我家闺女是个有福气的,雨柱本分憨厚,又有手艺,最重要的是婚后还有你这个公爹庇护,我们夫妻俩也就放心了。”
说罢欠身,双手握住何大清的手使劲按了按,满脸诚恳:“何主任,实话说我们家现在的身份确实尴尬,几次相邀其实都是为了感谢你如此深明大义,没有对我们家晓娥另眼相待,我真是感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我们就要把晓娥托付给你和雨柱了!”
何大清一看娄半城,作为一个曾经身家堪敌半城的大资本家,能在自己一个小小街道办主任面前把姿态放到这么低,无论真情还是假意,都可以说是相当能屈能伸了。
同时也能说明如今的娄半城己是惊弓之鸟,对自己的未来怀着深深的担忧。
便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亲家言重了,咱们先吃饭,顺便小酌两杯,一会儿吃完饭,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托付给亲家你呢!”
何大清可是时刻没有忘记自己今天的首要任务是把傻柱卖了。
随后朝傻柱一摆手:“下去买瓶好酒来。”
谭雅丽忙道:“不用买了,老娄带了瓶来,不算什么好酒,也不知道亲家喝不喝的惯。”
说罢打桌子底下取出一个平平无奇的包,从包里拿出一瓶五粮液放在桌上。
何大清:……
这踏马妥妥的凡尔赛啊,她管五粮液叫算不得什么好酒?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疯狂。
啊,差点儿忘了,他自己现在也是个颇有家资的男人,只是当前这个年代不太好拿出来变现而己。
不过跟娄半城一比,还是差的相当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