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到吗?”
张遂谋拱手说道:“翼王,萧浚兰正在和两位大儒参观下东西校场,想必这两位对于是否加入我们太平军还有些迟疑,因此想看看我军军威是否有夺取天下的气势。”
石镇清点头道:“我己经安排大军退出成都了,城内仅仅留了一万人守城,就是不想骚扰百姓。也罢,他们去看看也好。不然他们以为我是李自成第二,坐不稳成都总督的宝座。”
几人沿着步行长廊正行走间。
石镇清忽然听到里面一位教授初小的老师问到了一个人名。
老师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杨锐没有来吗?”
他的一位同学站起身回答道:“回老师的话,他爹杨成煦说咱们天府大学堂是培养造反逆贼的地方。不让他来上课。”
老师怒道:“荒谬至极。”
老师长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讲课。
正在这时,学堂近两米高的红漆墙上,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正背着书包,踩着高墙向前徐徐而行。
一刻钟后,男孩才攀墙进入学堂内。
而在学堂的大门外,一位长衫秀才正拿着鸡毛掸子追了进来。
秀才一边追着男孩,一边喊着。
“好你个龟儿子,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
儒生毕竟是大人,很快就逮住了孩子。
他扒开男孩的裤子,不顾西处挣扎的男孩。
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
看似重重打下,但是下手仍旧很轻。
“杨锐,我看你还敢不敢逃出家了,这课咱们不学了,回家爹教你。”
杨锐哭诉着说道:“你教的唐诗三百首我己经倒背如流,你一辈子就考个秀才,连个举人都不是,几时做的朝廷大员?”
听到儿子挖苦自己,儒生杨成煦一把放下杨锐,丢下鸡毛毯子。
虽然知道是自己儿子讽刺自己,但是他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觉有些心酸。
他大骂道:“我教不了你了,你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