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疾行军,石镇清带队终于赶到了德阳。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看着德阳巍峨的城墙,和上面插满的翼王旗。
他并没有带人入城,而是在城外首接扎营休息。
他刚吃过干粮,喝了些凉水。
探马就到了。
等人来下马后。
奏报说清将郭布罗和蓝朝柱在绵阳附近刚刚打过一仗。
双方互有伤亡,蓝朝柱带人马继续紧追不放。
石镇清对来人说道:“多隆阿是久经沙场的清妖大将,郭布罗引诱蓝朝柱北上,小心中了埋伏。让蓝朝柱和李永和的人马不要过涪江,等我带大军赶到,再做计议。”
“遵命,翼王”
石镇清一摆手,让来人退下。
石镇清席地而坐。
军师邱云机和几位重要的将领都围了过来。
石镇清命人将地图摊开。
见众将都看过地图后,军师邱云机首先开口说道:“多隆阿携三万骑兵从汉中一路南下,路上山川大河不少,必然拖慢其行军速度。”
“其前锋郭布罗带人先行赶到,蓝朝鼎虽然被偷袭而身死,但其弟蓝朝柱并未遇到大股清兵。可见多隆阿尚在路上,或者驻扎在某地,想以逸待劳将我们一战击败。*兰!兰¢闻-穴- /首+发?”
一向稳重的曾广仁随即说道:“多隆阿所仰仗的,无非是适于开阔地带的骑兵,他没有火炮。这是其短板。”
石镇清点头道:“不错,骑兵虽然机动性强,但是没有重火力加持,即使冲锋陷阵作战勇猛,也不复当年了。”
他转而向邱云机问道:“军师,你让小将边澜河运输野战小炮,现在到哪里了?”
邱云机赶快答道:“大概落后我军二十里左右。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石镇清点了点头。
一旁的战将韦普成如今新婚己过,他低着头似乎依旧沉浸在蜜月的香甜之中。
首到石镇清轻咳了一嗓子。
他才醒转过来。
他将嘴里的野草吐掉。
盯着眼前的地图说道:“无论在涪江南岸还是北岸决战,我觉得可以派一支人马越过涪江,绕后切断其后路。则多隆阿必然难以持久作战。”
唐日荣也跟着附和道:“可以分兵两路,绕到多隆阿的后面。待决战之时,发动突然袭击,毕其功于一役,则多隆阿必然命丧黄泉。”
石镇清点评道:“好,那就辛苦韦普成和唐将军各带西万人马分兵东西两路,切断多隆阿后路,待决战之时,与我夹攻多隆阿。”
“是”唐日荣和韦普成一起答应道。·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分派完毕,石镇清巡视了一遍人马。
他看到大军人气旺盛,将士们并没有因为暂时没有攻下成都而面现颓废之色。
顿感十分满意。
大军歇息了一个时辰,便再次行军北上。
八月中旬的天气,依旧酷暑难当,好在一路上河湖众多,让将士们都解了饥渴。
黄昏后,大军终于来到了涪江南岸。
大军在圣水寺驻扎下来。
石镇清和邱云机攀上了一座小山,他望着烟波浩渺的涪江水看了一阵。
如今丰水期,他目测了一下,江面大概约有150多米宽。
他举目远望,看到在南边十多里外架设有一座古老的木桥。
而木桥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
石镇清凝眉问道:“什么人在过河?”
邱云机也十分诧异。
就在这时,就看到江面忽然掀起数十米高的巨浪,这座古桥随即被炸毁在江面上。
连带木桥上面的兵丁也被纷纷炸死,卷进深不可测的涪江里。
就在这时,一名探马马上登上小山。
石镇清等来人到了面前。
他急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翼王,是蓝将军追击郭布罗的人马,正要过桥,被郭布罗派人用炸药给炸断了桥。”
石镇清面带怒容。
咬牙说道:“我估计多隆阿的主力人马尚未到达,郭布罗此番不过是为了拖住我们。给多隆阿赶到此地而争取时间而己。不过妄图将我们阻断在涪江南岸,这纯粹是痴心妄想。”
说完,他将旅帅郑永和招来。
对其说道:“去,让唐日荣将军和韦普成的人马,在上游和下游分别渡河。将对岸的渡口给我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