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香喷喷的,确实很好闻。
就是有点太贵了。
三罐一共花了五块钱。
陈河则是在整理他买回来的食品券、棉花券等票券。
马上六月底了,转眼七八月过去入了秋,天气就要转凉,到时候再做被子,价格肯定更高。
他打算提前做两床被褥,等天气冷了直接用。
这时刘根生敲门喊了声:“陈哥。”
龚雪愣了愣,好奇看向陈河:“他比你大两岁,咋叫你哥?”
陈河就笑:“你还叫我爸爸呢……”
话音刚落,龚雪已经放下雪花膏,扑过去拧他鼻子了。
刘根生敲了门没听到动静,还以为他们睡下了,但很快就听到陈河的大笑:“不敢了不敢了。”
这不没睡吗?
刘根生就又喊了声:“陈哥?”
“进来吧。”
刘根生进屋,就见龚雪抱着陈秀秀哄睡,陈河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儿,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陈哥,我爹叫我给你这个。”
他把钱和粮票放下,就站在炕前不动弹了,像是等待领导发落的小兵。
陈河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
他要是不收,估计这一家人以后还是连饭都不好意思做,就那么干饿着,闹不好连水都不好意思喝,就把钱和粮票给了龚雪。
“行,那我就收了,回去跟你爹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甭客气。”
刘根生松了一口气,刚要走,陈河又把他叫住,把盖房的事儿跟他说了说。
刘根生惊讶极了:“哥,你可真是我亲哥,我都没抽出空找村支书,你先问了?”
“你回去问问你爹,刘老五家的那房子行不行,要是行,你们明天抽空过去看看怎么买下来,刘老五是你家亲戚,我再出面就不合适了。”
“好!我这就回去说。”
晚上躺下后,龚雪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一切,忍不住道:“今天过的就跟做梦似的。”
“这就做梦了?”
陈河把她楼进怀里:“媳妇,以前我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但我发誓,以后我会让你每一天都过得跟做梦似的。”
龚雪笑笑:“天天做梦那也不好,咱们只要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够了。”
陈河可不同意。
老天给他这次机会,就是让他回来宠媳妇的。
他一定要让媳妇过上最好的生活。
这时他忽然想起来问:“媳妇,你不是念过两年书吗?你还愿不愿意继续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