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想的,用本攀在他肩头的手去轻揉他耳垂,许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停的时间再久点,好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嗓子有些哑,软软地,跟那正摸耳垂的手指尖一样软。±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男人莫名有些被安抚。
“我不喜欢他,目前只是不讨厌他而己。况且我们都住在段家,我不想得罪他。”
段屹任由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他耳垂,依旧盯着她湿漉漉的眼,又问。
“不是你说喜欢温雅的,绅士的,脾气好的?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一次次跟在他身边?”
他总在她面前暴露真实的一面,比如此刻,用那颗冷血寡情的心脏问出这么拈酸的话。
即使有人录音,也没人会信这是从段屹口中说出来的。
“他邀请我,我不好意思拒绝。”
段屹突然凝眉,气息变沉。“就好意思拒绝我?”
而且每次拒绝地那么干脆,不留余地。
菘蓝从他眉宇间看到危险,赶忙伸手去抚他眉心,好像这样能讨好他,让他气消。
她确实有一点‘御兽’的天分。
段屹眉心在她柔软的小手里,渐渐散了些攻击性。
但腰恶劣地狠动了下,“回答!”
“唔!你跟他不一样……”她急忙解释。·d+q·s-b¨o-o·k·.*c′o\m′
“哪儿不一样?”
菘蓝觉得他今晚话有点多,还有点太过较真。但若仔细想哪里不一样,她还真说不出来。
段屹在她这里,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她只能把这归为发生过数次关系后的敏感,就像一张白纸,被男人写上了他的名字,情感上自然不一样。
“说话!”
他又开始单方面压制她,将她两只手腕合在一起,又牢牢按在床上。
菘蓝跟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任他索取。
“我…我不知道,我说不清。”她小声喘着侧过脸,去躲段屹的追问和眼神。
小姑娘侧脸氤着反常的红晕,碎发沾着汗贴在鬓边,红唇饱满。
但今晚,段屹只是偶尔看一看她的唇,眸中虽然藏着心思,却没试图去吻她。
他说过不再逼她,既然她不愿意接吻,那就算了。
段屹转而去吻她别的地方,一点点碾磨,一寸寸爱不释手,好情人似得温柔。
时针不知转了几圈,在床榻上焦灼黏人的气息中,慢腾腾挪到11点50分。
段屹看了眼落地窗外,抱着软塌塌己经恍惚的小女人走到窗前。,x.i^a,n¢y¢u?b+o¢o·k+.·c\o?m·
房间漆黑,甲板上灯光璀璨,众人都聚在那儿。
菘蓝知道从外头看不见里面,但还是觉得羞耻,头埋在他颈窝里,“外面好多人,别在这……”
段屹单臂抱着她,让她坐在他小臂上。
“还有十分钟,要放烟花了。”
菘蓝这才抬起头,视线转向窗外,两只胳膊搂着段屹脖子,眼巴巴瞅着天空。
漆黑的天空跟灯火通明的浦江形成强烈对比。
她对遥远的夜空更熟悉。
“有星星。”
段屹看着她两只曜石般的眼睛,附和:“嗯,是有星星。”
菘蓝浑身没劲,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蹭了蹭给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一丝淡淡的愁绪滑过眼角。
以前,她也跟段齐明一起看过烟花。
段齐明说,海城的烟花比山里好看一万倍,会带她去海城,给她放一场属于她的烟花。
可如今,他承诺的东西,一件都没实现。
亮晶晶的眼突然暗了几分,段屹颠了颠胳膊,“想什么呢?”
菘蓝掩饰性地呢喃:“还要多久?好慢,好困…我都要睡了。”
段屹大手去掰她膝盖,“那先干点别的?”
“不要不要!”
菘蓝紧紧搂着他脖子不松,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不准他得逞。
段屹短笑了声,抱着她去拿手机,也不知道打给谁。
“现在点烟花。”
“二爷,就差五分钟了。往年仲夏夜都是零点放,要是今年突然提前,网上的议论得炸翻天。”
估计到时候说什么的都有。
听见他打电话,怀里的小姑娘眼中的光又回来了,期待地望他。
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