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从余大元背后探出小脑袋,正巧,一只画眉飞过,落在她头顶歇脚。+小~说^宅! +首`发!
鸟儿落在她身上是常事,她不以为奇。
顶着画眉看李修琴,突然一本正经开口:“老爷爷,你这把年纪,不要再吃益气壮精丸了,对身子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李修正的笑声惊走了画眉。
“不愧是神童!不用把脉就能看出那老东西在吃什么药!以后好好跟我学写字呦,为师会把一身本事都教给你!”
他就是故意气李修琴。
“你的意思是,你跟余大元的徒弟,都是这个小姑娘?”李修琴天都要塌了。
“你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多有天分!你看看她写的字!这可是没人教自己练的!瞅瞅,比你小时候苦练十年写的都好!”
李修正举着‘风’,干脆都要糊李修琴脸上。
余大元笑得很灿烂。
临别出门时,两人商量好每天下午菘蓝过来学习两小时。?§?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
只是一出门,就看见李修琴躺在小洋楼花园的栅栏门外,挡着他们唯一去路。
“死了?快,放鞭炮!”
李修正边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边要去扒他的裤子,“去他家,把他准备的寿衣拿出来,给他换上首接推到火葬场去,快。”
……
李修琴踹开他:“今天谁都不许走,你们俩是疯了么,找个女子当徒弟!!”
“你怎么重男轻女!女子有灵气,男子都是浊气,怎么跟女子比!”余大元瞪眼回去。
“再说了,我家这板蓝根,是天生地长的灵气,要不然你哥能愿意收她!小板蓝根,你给他露一手!”
菘蓝不知道自己露哪一手。
她好像没什么擅长的东西啊……
“把你家恶犬牵出来!我叫你看看,什么叫天选之子!万兽之王!”余大元气势汹汹,夸大其词。\w?e\i?q~u\b,o^o-k!.?c,o·m_
菘蓝瞬间脸红,想找个墙缝钻进去。
她是驯兽师么?
李修琴家的恶犬远近闻名,那些人之所以不敢上门求他收徒,99%是被这恶犬咬怕了。
“你等着!斯到普,过来!”
菘蓝疑惑:“斯到普是什么?”
李修正给她解释:“他家狗老咬人,出门就乱撞,李修琴每次牵着它遛弯就得不停喊:斯到普,斯到普!时间久了,那傻狗以为自己叫斯到普……”
斯到普出来了。
是一只白色宽毛藏獒。
还没等看清人就开始狂吠,那牙都差点飙出来。
菘蓝回头看,不知何时余大元和李修正己经爬到了墙头,在上面冲她和蔼地微笑。
“闭嘴。”菘蓝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斯到普愣了一下,随即更疯狂地吠,作势往上扑。
“你可别靠近它,它只认我!”李修琴死死牵住狗绳,吼的比狗还凶:“斯到普!斯到普啊!”
菘蓝出门前陪崽崽玩了会儿,手心上还有崽崽的气味。
她往前走,手拍了拍狗头:“乖,否则让崽崽来压制你。”
斯到普是女孩,它闻到了菘蓝手心一股……浓重的、强烈的、荷尔蒙爆发的雄性力量,比它见过的所有狗都野。
腿一软,跪下了,软绵绵地舔菘蓝手心:“汪~~”
舔完又蹭,夹着嗓子:“汪~汪~”
……
余大元跟李修正不知何时从墙头跳了下来,一脸傲慢:“看见了吧,这就是天选之子,我俩现在是天选之子的老师!你以后看见我俩,得放尊重点,懂?”
李修琴想了又想。
这俩老头儿从来不干亏本买卖,跟着他俩收徒,准没错。
郑重其事地宣布:“我决定让她跟着我学瑶琴。”
“学个屁,你做梦!她又要学中医又要学书法,你要累死她吗?”
“不拜我为师,我就天天砸你家玻璃,然后把斯到普放在你家花园里拉屎。”
……
回去的时候,菘蓝还没反应过来。
“你以后上午跟我学中医,下午一点出门先去学写字,再去隔壁学弹琴。5点放学,然后我让司机来接你。”
其实菘蓝不想学弹琴,完全是赶鸭子上架。
但李修琴躺在路中间哭了半天,只能答应。
“不要跟任何人说你拜了他俩为师。全国想拜师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