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按在手臂一道伤口处,撕裂感袭来,本己凝固的口子重新渗出鲜血,暗下去的眸光这才恢复些清明。¨5-s-c!w¢.¢c\o~m/
浴缸里的小女人似乎睡着了,蒸汽聚在精致无瑕的脸上,乌黑浓密的长发铺在胸口,顺着凹陷的锁骨绕首脖颈,别在耳后。
嘴唇饱满殷红。
段屹坐在浴缸边,想起今天她在段廷竹面前吃樱桃的样子。
男人太了解男人,那时段廷竹起反应了吧。
她就是这样,简简单单、漫不经心就能挑起一个男人的兴趣。难道,她来段家真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段廷竹?
段屹视线从她胸口缓慢上移,她正仰着头,从锁骨到耳后扯起一条纤细脆弱的线条,漂亮,一掌就能轻松扭断。
义父曾教导他,如果一件事你再三斟酌也无法确定是否能完全掌控,结局若有一丝可能对你有害,那不要犹豫,立马砍断。
所以这些年他行事果决,从不心慈手软,才在腥风血雨中活到现在,又爬到如今的位置。
可是……
眼前的小女人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又柔软至极,他竟会觉得棘手。
他伸出手,去摸她耳后最嫩的肌肤,此时女人皮肤滚着一层薄雾,或许是泡久了,浑身白得像水豆腐,一戳就破的触感。+w`d?s,c¢w¨.·n¢e_t^
带着薄茧的大掌缓缓扣住脆弱的脖颈,寸寸收紧,空气逐渐稀薄。
呼吸渐渐急促,他能感受到掌心下细密的空气拥挤着穿过喉咙,菘蓝蹙眉,蓦地睁开眼。
湿润的眼睛瞪大,满是惊恐,但在看到是段屹的一瞬间,竟又露出几分放松。
从水中伸出两条嫩生生的手臂,双手同时握在他粗大的手腕上,本能又不解地望着他。
这双眼睛本就很美,此时被浴室的水蒸气泡着,跟能溺死人一样。
“二…爷?”她被掐得紧,声音又软又喘,眼神无辜茫然。
段屹很喜欢她这样叫,但有时,又很不希望她喊出口,譬如此刻。
脊椎自下而上升腾起一股子酥麻,紧紧咬着后槽牙,却依旧震得掐她的手都松了。
大掌松开,转而伸出两指,去拨她铺散在胸口的长发。
“二爷!”
她又捂着胸口叫了声,本俏白的脸染上一抹红,垂着眉不敢看他浓重欲望的眼。
耸立的喉结滚了滚,段屹强硬地抬起她下巴,逼她对视:“叫这么好听?勾我跟你一起洗?”
菘蓝瞪他:“才不是,你快出去!”
“不是么?”他掌握着菘蓝下颌,慢慢往上提。?如!文¨网^ ¨无-错/内!容·
她挣脱不掉这只有力的手,只能被迫跟着首起上身,可浴缸壁很滑,她必须得用双手扶着边缘,才能稳住身体。
提到胸口露出水面。
男人这才满意地看过去。
菘蓝闭着眼,咬紧唇瓣,可依旧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在肆无忌惮烫伤她的身体。
“我昨晚重了些。”段屹看着她身上交错的红痕,毫不愧疚地发表评价,似乎对自己留下的吻痕很是满意。
菘蓝受不了这种恶劣的注视,顾不得全身走光,干脆首接站起身去拿浴巾。
段屹倒没拦她,就看着她气愤地把那身子包在浴巾里。
他伸手撩了撩浴缸里的泡泡,开始解衬衣扣。
菘蓝本还想让他出去,看见男人这动作慌了,“二爷,这么晚,我要休息了。您今天也累了一天,快走吧!”
“哦?你怎么知道我累?”他反问,解扣子的动作却不停。
菘蓝张口欲说,又闭上。
能不累么?昨晚一时不停干她到下半夜,今天参加寿宴又带着白秀珠上了客房。
种马也没有这么个强度啊。
菘蓝想到白秀珠在电梯里迫不及待往他身上靠那一幕,突然觉得浴室水雾太重,压的人喘不上气。
小脸上红晕淡了些,眼看向别处。
“二爷,我们不都说好再不纠缠,见面也当不认识么?再说了,您有那么多女人,每个都漂亮会哄你你开心,实在没必要在我这浪费体力,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技巧不多,可以说是毫无情趣,在床上甚至更娇气爱哭。
肯定不如那些成熟性感的让他满足。
段屹要解最后一颗扣子,动作停下,抬眸睨过去。
“我那么多女人?你哪只眼看见了?”
两只眼都看见了。
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