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堰点头:“酒吧里太热,给几位少爷降降温吧。”
黑衣人的动作很迅速,仅仅是几个呼吸间,那几个男人已经被扒光了上衣,泼了一身的酒,湿淋淋地瘫在地上。
数九寒天,酒都是浸着冰块端上来的。
酒倒光了,杯口还泛着森森冷气。
恰如程堰此刻的眼睛。
戾气难掩。
纵使酒吧里开着空调,几个男人还是被冻得发抖。
也可能是怕的。
鼓点躁动,跳进人的耳膜。
在场的其他人都默契地闭嘴,不去看卡座中央正在发生的事。
直到喻婵拽了拽程堰的衣角。
他才淡淡地收回落在几人身上的视线,温和地笑了笑,捏着桌子上的香槟杯,在劳力士男的脸上拍了两下:“今晚这酒,算我请的。”
他笑得人畜无害,所有冷冰冰的戾气都消融在那个微笑之下。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喻婵低头看着自己衬衣裙上残留的酒渍,身上还披着程堰的外套,在丝丝缕缕的香气里,心被一楼躁动的鼓点敲得震天响。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
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程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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