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哐当”
只听到一声巨响,那劫匪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了车门,车门晃动着却没有被撞开。,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反应过来的张建国和许友庆,赶紧跑过来对着这劫匪,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一首把人揍的连连求饶。
这才又找来几根麻绳,把这人连脚都严严实实的捆好。
张建国还是不放心,又把人靠着座椅捆住,原本这劫匪还能活动一下手脚,可他偏偏想着跑。
这一下在被张建国捆了个结实,再也跑不掉了。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许多人,纷纷对张建国他们表示感谢。
特别是后排坐的几个年纪大的人,此时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他们表示自己被刀子逼着,也不敢吭声求救,那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身上的钱搜光。
万幸的是他们身上没啥钱,兜里只有三五块钱,为了不被伤害,也只能忍气吞声。
没想到这些劫匪还真是踢到了铁板,遇到了张建国他们。
车厢里的人对张建国是夸了又夸,只有司机和售票员有些担心,他们害怕那些劫匪的报复。
索性把车开到了公安局,车上的其他人也帮着作证。
这事儿在当时的影响还是比较严重的,帽子叔叔很快审讯劫匪,知道还有两个在逃的劫匪,也马上安排下去抓人了。*w.a,n_z\h?e,n¢g?s¨h-u/k′u\.!c′o?m~
他们甚至派出了人手,顺着这一趟路去找人,只是这大晚上的,能不能抓到另外两个劫匪就靠运气了。
办完这事差不多就到半夜了,此时也没有地方去。
好好在张建国身上有介绍信,他就带着许友庆和季小西去了招待所。
随城招待所在这边还是很出名的,因为张建国听人说过,说招待所的服务员,都特别年轻漂亮。
而且这边是很少有的两层楼建筑,干干净净的不说,还有电灯和热水洗澡。
这在当时属于非常好的条件,许友庆高兴的摸了摸白色的床单,他都兴奋的睡不着。
至于季小西,他身上有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张建国还是很担心。
这一晚上在招待所,虽然很累,但是张建国睡得并不踏实。
一大早他就带季小西,去找周海生的大伯,让许友庆在招待所守着那些东西。
得知他们的遭遇后,周海生的大伯也有些唏嘘,说自己刚从外地回来。
路上也碰到有人讲,说现在走南闯北的坐车不安全。`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以后可得小心点,我给你们开点药,内服外敷有个三五天就差不多好了。”
见季小西这伤口问题不大,张建国也安心了。
想着自己来都来了,顺便也给自己检查一下,他向周海生的大伯说起自己做梦的事情。
就是上次在那个牛棚,他做噩梦的时候被人推醒了,事后又被季小西他们说,自己当时还在说梦话。
偏偏他什么都没记住,对于这些问题,张建国还是很在意的,所以他来问问,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问题。
“你的问题我总结过,其实就是你曾经的记忆丢失了,然后随着你吃药,会有一些记忆断断续续的被记起,至于能不能全部都记起来,这谁也说不清……”
周大夫其实给张建国治病的时间很长了。
他对张建国的病情,也有自己的一些看法。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心态,丢掉的那些记忆,也许在某天某时不经意的就被触动了,然后你就都记得了,这事儿急也没用……”
虽然周大夫让张建国以平常心对待,可这样的事情出在谁身上,估计都很难让人淡定。
“我还发现一个情况,就是我在一个特定的地方,会经常做梦,那个地方是不是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张建国这次想到那个牛棚。
几次做梦都是在牛棚那里,他都怀疑自己消失的那段记忆,很有可能发生在牛棚那里。
“对,医学上是有这种情况的,我的建议是如果你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你可以试试多接触这样的地方,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周大夫给他的建议,跟张建国想的差不多。
最后走的时候,他又抓了几副药,周大夫本来不肯收钱,说上次送来的野山参质量特别好。
这药算是送给张建国的。
“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我也不能老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