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景望着段家马车驶远,倏然冷笑起来。
他身侧的宫男煽风点火:“殿下,都打听过了,永康县主在晾心书院忙活的这些天,午膳均是那崔小贱人送来的。他不过一介侍奴,就能让县主准他自由出府。”
赫连景咬碎银牙,眉目阴狠:“本殿来此地求学,就是要让那贱人认清身份、主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