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现在她身后。
陆曜看一眼黑漆漆的夜空,嗅到烟花和海水交缠的味道。
苏莉一边剥荔枝壳,一边仰头看身后的陆曜,“你来晚了。”
这颗剥坏了,给陆曜吃。
“嗯。”
男人似乎并不觉得遗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走。”
好吧。
愉快的度假时光总是短暂的,痛苦的陪班才是长久的。
苏莉打了一个哈欠,从躺椅上滚下来,坐上人鱼车,哼着小歌曲进入室内。
室内只开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