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半眯着眼睛适应光线,沙哑磁性的嗓音宛如清风吹过林间犹如在耳,悠然回响在静谧的房中叫人心跳莫名漏了两拍。
“哦,还不饿……”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裹着衾被跑到他旁边不开心道:“你下午去哪儿了?以后没事儿别乱跑,就不怕我一人在王府被欺负去了吗?”程楠失笑,往边上挪了挪给她腾出半个位置,“说吧,福伯怎么得罪你了。”“别提了,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他让人打我!”范晓浠条件反射一巴掌按在雕花黄梨木的扶手上,然后咔吧一声,木头就断了。程楠:……范晓浠:……程楠沉默良久,对拿着断木还一脸无辜的范晓浠无语道:“打你的那个人现在还好吗?”范晓浠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没还手,但好像还是吓着他们了。”程楠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索性让范晓浠去取砚台和墨条给他磨墨静静心。“记住快慢力度都要适中,水不宜过多,手的姿势要正确,轻重有节切莫太急。”他简易的交待了下注意事项,多了怕范晓浠记不住嫌烦。“磨墨可以,但有条件,你要教我认字。”她爹也爱书法,所以磨墨这种事儿她还是会的,干脆一并跟程楠坦白她在这边其实就是个文盲的事。谁知程楠听完颇为诧异地瞧了她一眼,漂亮的眸子轻眨仿佛映着皎月流光:“恩?你不识字吗?”范晓浠额头青筋一跳,姓程的,要不是我脾气好多了你早就住院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