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财吐出一口血雾,整个人摇摇欲坠,被旁边的衙役慌忙扶住。!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谁?!
是谁干的?!!”
王有财双目赤红,状若疯魔,他猛地挣脱搀扶,目光如刀般扫过门口每一个衙役的脸,最后死死钉在瘫软在地的师爷身上!
“说!是不是你?!
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王有财猛地扑过去,一把揪住师爷的衣领,唾沫星子混着血沫喷了师爷一脸,
“钥匙!钥匙只有你和老爷我有!
说!你的同伙是谁?!
银子藏哪儿了?!!”
师爷被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只会拼命摇头,
“老...老爷...冤枉啊!
不不不是我啊...
我...我也不知道,早上一来...就这样了
钥匙...钥匙我一首贴身保管,根本没离过身啊!”
“放屁!”
王有财根本不信,他疯狂地摇晃着师爷,
“没离身?那贼怎么进来的?!
鬼搬走的吗?!给我搜!搜他的身!搜他的家!
还有你们!”
王有财猛地指向周围噤若寒蝉的衙役,
“一个都别想跑!封锁县衙!所有人给我待在原地!
谁敢动一下,格杀勿论!!
挨个给我审!查他们昨晚的行踪!
查他们的家眷!掘地三尺也要把内鬼给我揪出来!!”
衙役们人人自危,脸色惨白。·l¢o·o′k¨s*w+.!c-o′m,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压抑和恐怖。
原本的同僚,此刻在县令疯狂的猜忌下,看彼此的眼神都充满了怀疑和恐惧。*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还有!立刻派人去城门!
问问守城的,昨夜到今天早上,有没有可疑的人或车辆进出?!
尤其是大量货物!”
一个衙役头子连忙应声,跌跌撞撞地跑去询问。
不一会儿,衙役头子脸色古怪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报告,
“老爷!守城门的说,说天刚亮没多久,那位白衣女财神就出城了!
她出手大方,随便一打赏就是一百两的银票,乘坐的也是西驾的马车!”
“西驾马车?白衣女财神?一百两?”
王有财脑子里一团乱麻,他昨天确实隐约听过城里来了个挥金如土的怪人,但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家贼,
这消息在他听来更像是巧合,亦或是内贼为了混淆视听故意放出的烟雾弹?
毕竟一个坐西驾马车的贵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搬空他的库房?
王有财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心里想着县衙宝库里,全是现银,根本没有那么大额的银票。
所以把这白衣财神列为嫌疑人这根本不合常理,
这更像是内贼为了洗脱嫌疑,故意把水搅浑!
“蠢货!一个坐西驾马车的女人,能一夜之间搬空库房?她难道是神仙?!”
王有财根本不信,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拒绝相信这种超出他理解范围的可能,他更愿意相信是熟悉内部,有钥匙的人干的。
“这肯定是内贼的同伙!或者就是内贼故意放的风!
给我查!重点查昨天当值的所有人!
还有师爷身边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王有财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将所有的恐惧和怒火都倾泻在家贼这个目标上。
整个县衙陷入了互相猜忌,人人自危的恐怖氛围中。
衙役们开始互相检举揭发,师爷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拖下去严刑拷打,惨叫声在后堂回荡。
王有财双目赤红,在堂内焦躁地踱步。
师爷被拖下去己经一个多时辰了,惨叫声从最初的凄厉到现在的断续呻吟,听得人头皮发麻。
衙役们噤若寒蝉,互相之间眼神躲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更浓重的猜忌恐惧
库房失窃的阴影如同巨石压在每个知情者的心头,
而王有财的家贼论更是让所有人成了潜在的嫌犯。
就在这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伴随着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猛地撞破了后堂令人窒息的死寂。
“哥!大哥!救命啊!
我的儿啊!我的瑞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