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是王文鼻子有问题!
他们私下里安排过许多“神医”,比如装成算命的在街边指着王文说:“我见你印堂发黑,鼻子不灵。^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比如挨家挨户做义诊,趁机闯入王家,执意要给王文看鼻子。
当然,至今没有成功。
最终得出结论:王文讳疾忌医!
傅瑛暗中观察王文太久,久到入了迷。
“王文其实是全京城最好看的女人,她还是经商天才,她的墨宝连陛下都赞扬过,可谓才貌双全。”
“她很有钱,挥金如土,何愁买不到官。”
“她虽然养了许多小倌,但哪个女人不在外头养男人?她还一个也没娶回家,家宅必然安宁。”
傅瑛成功把自己洗脑了。
但两人身份太过悬殊,就算王文有意娶他,傅云疏也不会同意。傅瑛便走上了求神女的道路,请求神女让王文在渤国考个官,或者用钱买个官,请求王文用钱砸他爹娘,砸傅云疏,砸到整个傅家为金钱所折服,最后同意他下嫁。*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飞鹰:……
邹以汀:……
王文鼻子到底有没有问题不知道,但傅瑛的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邹以汀跟在簇拥着傅瑛的一大队仆从身后,被迫听了一路八卦,终于来到万层台阶之下。
谁知一个掌柜的忽而大叫:“错金楼月斋,五百文抽一次奖,什么都有,一等奖玉牌一个!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什么,错金楼月斋的玉牌可价值千金!
众人一拥而上。
人流像是被狂风吹拂,忽而变了道,散客均被浪潮裹挟着朝一处去。
邹以汀虽能稳住,但架不住这么多人潮汹涌扑来,与飞鹰刹那间被人群冲散。
他一边竭力保持着与众人的距离,怕被人发现,一边往人流稀疏的地方去。
隔着商家的层层纱帘,仿佛有一人随着他的去向,一同穿过一家又一家店铺,始终不曾脱离。+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邹以汀好不容易挤到街边,在一家卖首饰的铺子前站定。
“哟,又见面了。”
邹以汀下意识握住身侧的剑。
抬头。
琳琅满目的玉器后突然冒出一颗翠绿绿的脑袋。
乾玟戴了一头的玉饰品,虽不如金饰华丽,却依旧富贵扎眼。
他目光一撇,方瞧见铺子上大大的“王”字,整个铺子被搭地像个精致的神仙居所,再往两旁看,每十个铺子能有四个都是王家的,王家店铺门口早早安排了守卫,才不至于被人流波及。
视线再往下,不期然撞入她那富贵花般的芳华笑意里。
隔着帷帽,她竟一眼认出他。
“确实巧了。”
“将军站在这儿,是喜欢这个镯子?”
邹以汀对着她这张雌雄莫辨,眉眼英气十足,却又如十里牡丹般,艳绝京城的脸,脑海里忽然响起那句“全京城最好看的女人”,陷入良久的沉默。
傅姑姑恐怕也想不到,她为自家龙子飞天做足了铺垫,结果竟被一条花锦鲤钓走。
“不喜欢。”
乾玟见他要走,又不知从哪掏出一精致的小盒子:“不喜欢镯子,瞧瞧这个戒指?这可是我们家有名的翠南山翡翠,将军的手指骨匀称,轮廓分明,戴这种戒指最好看,要不要试试?”
她睁眼说瞎话,夸他的手好看,视线还偏偏落在他握剑的左手上。
邹以汀只觉手一麻,忙偷偷将手背到身后,冷道:“不用,多谢。”
乾玟也不恼,趴在柜台上笑望他转身往旁边的米糕铺子走。
然后她一个弯腰,又钻到旁边的铺子里,第二次冒头:
“噔噔!将军,好巧,还是我,想吃点什么,我都给你做!”
邹以汀:……
“这是陈家的米糕铺子,今日应是陈银宝坐镇。”
“是啊,我和陈银宝是好友!她临时有事,我答应帮她看铺子,分我一成收益。”乾玟说得理所当然,拿出一个小竹筒,给他疯狂加串,什么好吃就来什么,嘴里不停念叨“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邹以汀:……
乾玟手中不停,硬是给他塞满一竹筒,帮他淋上满满的甜酱汁:“趁热吃,我请将军的。”
邹以汀没接:“为何?若是请我,岂不少了你那一成收益。”
乾玟噗嗤笑了:“自然是谢谢将军给我面子,进我的马车,逛我的铺子,吃我的饭食。将军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