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斗争中被各种关系户踩着打压、排挤。*a\i′t^i~n/g+x^i^a`o^s·h¢u~o^.^c\o!m*
一场波澜不惊的公司裁员中,她中招了,公司为了不给“n+1”,新建了一个部门,把她挪了进去,只给最低的基本工资,其他什么都没有。
于是她就做了第一辈子最出格的事儿:冲进ceo的办公室,摁住他的头,往桌子上哐哐撞。
受了保安一电棍后,她就穿越了,穿成了夏国最不受宠的五皇女。
义务教育也给了她一颗正义的心,认为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直、遵纪守法,就不会出错。
后来?她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想要保护的一切。
咕嘟咕嘟。
汤好了。
乾玟骤然发现自己已经坐了好几个时辰。
不由感谢社畜生活给了她一手能自给自足的厨艺。
院子里响起一串脚步声。
不知何时,已玄月高挂,瑟瑟的冷风闯进屋子,刮在人脸上,刀子割肉般的疼。
邹以汀独自一人回到了院子,从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他喝了酒,脚步依旧沉稳,身形依旧挺拔,好像只是寻常吃了个饭似的。,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只在余光瞥见坐在廊下的乾玟时,微微一顿。
这一顿的时间比以往都要久。
乾玟断定:他被灌了很多酒,多到反应都有些迟钝了。
“将军见过宋知府了?”
“嗯。”邹以汀立着不动,只皱眉问,“你为何在此。”
“煮汤啊。”
“汤?”
“将军要来喝一碗吗,我多加了两勺蜂蜜,很香甜。”
“……”邹以汀沉默须臾,忽然转过来,“可。”
他脚步沉稳,心却有些虚浮。撩开门帘进入小厨房,扑鼻而来全是甜腻的味道。
乾玟今日一身鹅黄的袄子,驱动着轮椅来来去去,端碗盛汤,看上去就像一只忙碌的蜜蜂。
嗡嗡嗡,嗡嗡嗡。
邹以汀不由捏住鼻梁:他好像喝多了。·3!0-1^b+o′o+k`..c!o-m*
不一会儿,二人便面对面坐在小厨房的长桌边。
邹以汀端起一碗蜂蜜醒酒汤,熬了一下午,所有的甜都在汤里,一口下去,只觉一股甜丝丝的暖流从舌尖滑到胃里,抚平了胃部的不适。紧接着暖气升腾,漫漶了筋脉,点燃了身体的暖炉,热烘烘的,蔓延到心里去。
哪怕小厨房的窗户开着,有寒风灌进来,他也不觉得冷。
“多谢。”
乾玟边剪蜡烛,边装作不经意问:“知府大人同意安顿流民了吗?”
白日那司马说什么给了粮食,都是唬人的场面话,若真给了粮食,张二兰早带着人去下个目的地碰运气了,哪里还会差点饿死在郊外。
“嗯。”
邹以汀放下碗,难得踟蹰了一会儿没说话。
这宋知府是个什么样的人,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就算答应安顿流民,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乾玟把剪下来的烛心扔掉,抄起身后的汤婆子:“将军若信我,我带将军去一个地方。”
邹以汀是不怕她做什么的,他武功高强,一个人无论遇到什么总有法子逃脱,而眼前的女人身份可疑,甚至可能身怀毒药,却手无缚鸡之力,若真要暗算他,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
邹以汀心里计算一番,便应了。
由乾玟自行推着轮椅带路,二人从宅院的后门而出,很快来到明城的边缘。
城墙下有个暗门。
乾玟道:“我今日进来时偶然瞥见的,我们可以钻这个地洞出去。”
邹以汀:……
他好像当真喝醉了。
莫名其妙的,他就真的跟着她钻了这个地洞。
地洞不窄,够她推轮椅的。
她在前面领路,邹以汀就莫名信任地跟在后面,地道里弯弯绕绕,有不少岔路,他跟得紧了些。
甚至没发现,她们之间的距离愈发近了,只有一步之遥。
从后面看,乾玟的头发乌黑顺滑,长长的坠在脑后,只盘了一个发髻,十分简约,但那簪子确是极名贵的黄玉,极称她。
她的耳坠子是朱红色的,在灯笼的暖光下一晃一晃的,也闪着光。
邹以汀大脑忽然一片空白,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天她喝粥的画面。
仿佛整个人都被奇怪的空气包围,像是慢性毒气,而每一次呼吸,都会把这些毒气吸入肺腑,让大脑瘫痪,让胸口酥麻。
他甩甩脑袋,用力把那些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