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发尾的水珠跌落,贺临风低着头,喉结微不可察地滚了下。
睡衣足够休闲,青年的动作也柔缓,偏生,空气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扼住他的脖颈,叫人口干舌燥。
穿。
而非脱。
或许没有人会在这样温馨缱绻的氛围里妄念横生。
……除了他。
“简青。”草草收敛嗓音的哑,贺临风唤了声。
鸦黑睫毛一抖,被叫到名字的青年抬眼,回答似是从鼻腔发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