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班,没人敢和钱权作对。
而“朱珍”两个字就是钱权的化身。
……但最近宋安安变了很多, 面上仍唯唯诺诺,实际却根本没把她放在眼中。
那或许是一种直觉, 朱珍难以用言语说清,曾经无往不利的羞辱,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里, 沉闷得令人发堵。
直到上锁的日记被翻出来。
她重新攥住了能让“宋安安”恼怒痛苦的软肋, 并在新学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