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全部在夏油杰身上,但还是瞥了眼夏油杰旁边已经没有了呼吸的五条悟,嘲讽道:“我早就说过了,五条家的咒术师没一个好人!现在你该明白, 你又被这家伙给骗了吧。¢1¢5!8?t+x`t*.-c?o¢m¨”
言语间是满满对五条家的厌恶和嫌弃。无辜躺枪的五条家咒术师脸色也是一言难尽,想要反驳宿傩,可没有五条炎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虽不怕死,也做好了为了对付宿傩牺牲的准备,但也不能白白送死啊。
最后也只能很憋屈的在心底反驳道:你才不是好人,你全家都不是好人。我们五条家的咒术师,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要实力有实力,一个一个有温柔又热情,无论男女都是精品……
宿傩对他们怎么想可一点兴趣没有,他只是看着夏油杰,很好奇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自宿傩出现后,夏油杰整个气场又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意,那总上扬的嘴角也紧抿着。¢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他在生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实际上也就三次。
第一次是天内理子被杀的时候;第二次是在那个小小的村子里,他看到两个幼小的咒术师被关起来准备被处死的时候;第三次是羂索霸占了他的身体利用五条悟对他的感情把五条悟封印进狱门疆的时候。
现在是第四次。
其实,在五条悟失去呼吸而他身上突然就多了一股强大的咒力的时候,夏油杰就知道他又被五条悟算计了。
五条悟那突然失去的三分之二咒力现在都到了他身上。
那个大骗子,他骗他的事情又何止这么一件?怕是从逆转时空开始,从那个小巷子里,他不在像上一世一样亲手杀死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骗他。
与其说是气五条悟的欺骗与算计,他更气自己竟没有早点发现端倪。退一万步来说,不管五条悟怎么算计他,这都是他们恋人之间的事情,该怎么和五条悟算这笔账,他心中有数。-4·0¨0!t+x_t?.*c~o¢m,
让他如此生气的并非五条悟,而是……
夏油杰又冷冷看了眼宿傩。
至于外人,那就简单多了。他夏油杰从不吃亏,被算计了一分,他就要讨回十分,这样才叫公平。
夏油杰讽刺的一笑,冷冷道:“骗我的可不只五条悟吧?两面宿傩,我记得我们约定的时间可不是这个时候。”
宿傩嗤之以鼻:“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这样的约定呢?”
夏油杰讥笑,开口就是讽刺:“我都不知道,诅咒之王竟这般胆小,竟如此害怕我们家悟!”
“我怕他?”宿傩有些不可思议,他显然是没有想到夏油杰竟会说出这种蠢话,他越想越觉得好笑,竟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老子为什么要怕五条家的咒术师?夏油杰,你少给我阴阳怪气,也少把五条悟的死迁怒到我,虽然我不介意和你打一架,但现在老子可没那个闲情逸致。”
夏油杰面无表情,他的声音本来就已经比那富士山的雪山还要冷,却没想到竟还能更冷:“宿傩,不会说话就闭嘴!悟他只是睡着了,等解决了这些麻烦事,我自然会喊醒他。倒是你,我很好奇,你为何迟迟不出现?甚至出现了还在上面看戏?”
宿傩眼神变了下,他在来的途中的确遇见了点麻烦,但他不屑和夏油杰解释:“笑话,本大爷凭什么要和你解释?夏油杰,你最好清楚一点,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夏油杰并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宿傩,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正如宿傩说的那样,他的确是在迁怒。
宿傩明明知道一切,却不肯告诉他,让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就算他不说,他要是按约定的时间到这里
说不定他就能够早些察觉五条悟的异样。
说来说去,他其实在迁怒自己,枉费他自诩聪明,却还是被五条悟给算计的彻底。
但他可不能这么算了,他收回了视线,决定赌一把。
五条炎他们也没有动手,从两人对话中可知,这两人好像也有矛盾,他们可以在观察一下,要是这两人能够内斗,倒是可以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五条悟既然死了,那虎杖悠仁是死是活也和我无关了。”夏油杰的眼神之中好像藏着什么,但仔细看过去又只是一片冰冷,“那虎杖悠仁就被关在着后面的小黑屋中,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
说完,他还真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从夏油杰口中听到虎杖悠仁的名字,五条炎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