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要是这个环境,真心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东西了。
从这一点上来讲,也能很容易的看出来,这里的人,从来都是在适应自然,所以他们这里的人就同样也得到了大自然的馈赠。
就这样换了一身“行头”之后,那位黑人妇女就立刻端来两块石板,石板上,则各有两坨……两堆,两……好吧,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两坨红白颜料,然后勾上一点在手指上,就开始在王朗的脸上涂抹了起来。
左三条白、红、白,右三条红、白、红,额头上一条红、白竖线,说是红色代表勇气白色代表纯洁,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之后那人又端来一顶带着鸵鸟尾羽的头冠,帮王朗戴在了头上。
不要问为什么是鸵鸟的羽毛,在这里可不是侮辱人,反而鸵鸟才是人家部落的图腾神鸟,不是二般人,人家还不见得让你戴呢!
总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捯饬了一个多小时,那名黑人妇女就让人拿进来一把粗制长矛跟一套弓箭,搭配完成之后,这才算是领着王朗重新走出了草棚。
刚一出草棚,外面的二十多人就立刻围了上来,然后对着王朗载歌载舞起来。
说真的,他们跳的舞蹈……很滑稽,但却贵在真诚。
就连那个拄着羚羊头拐杖的黑人老头儿,都是一脸喜气洋洋的在那里十分欢脱的跳个不停,看到这一幕,王朗还真有点担心,他会不会这么跳着跳着就挂了。
这样一直到了傍晚,篝火开始升起来了,王朗才算是有机会安静下来,然后被安排到了黑人老头儿,也就是他们的族长身边。
实话讲,王朗现在有太多的疑惑了,比如篝火附近趴着打盹儿的那头狮子,再比如,眼前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热情”的对他。
毕竟不管怎么说,给他涂“药水儿”,王朗还可以勉强归结到这些人的好客上,但那头狮子就不一样了。
原本王朗还以为这头狮子是部落里的人养的,可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这个从大家看狮子的眼神就知道了,因为他们的眼神中,完全没有那种饲主该有的傲慢与颐指气使。
而这一切的一切,也都有太多的疑问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