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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程盈张开了左手, 沈彻抓着她的手套进了手套里。
她乖乖的任对方动作, 不敢反驳,可是一出去, 事实证明沈彻是对的。
昨晚下了大暴雨,地面湿漉漉的,好像又降温了。
一阵风刮过来,冷飕飕的。
“爸,妈,我们走了。”
沈彻给她请了假,她现在这种情况不去打针也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保守起见,还是去打针好得快!
沈彻没有骑摩托车或是自行车,牵着她走路去卫生院。
骑车风更大更冷,程盈上半身几乎靠在沈彻的胳膊上,大半的重量倚在他身上。
程盈吸了吸鼻子,一点都不通,从早上醒来,这鼻子就堵着,难受死了!
她只好伸了伸脖子,将下巴从围巾里解救出来,用嘴巴呼吸,抱怨道:“生病真难受!”
她再也不想生病了!
身体健康的时候不觉得,不放在心上,可是一旦身体出现了毛病,那真是要命了,太难受了!
程盈还是很惜命的!
沈彻神情淡淡,斜睨了她一眼,看不出喜怒,语气却意有所指,“下次还追求美丽冻人吗?”
程盈:“……”
她可以解释,她真不是因为冷,受凉的,额……当然也有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k·a¨n¢s·h¨u_j*u+n/.*n+e?t\
其实她昨天在室内并没有感觉到冷,只是外面风大,刚好碰上了大降温,加上教室里不通风,有同学感冒,被传染了。
几种因素重叠在一起,所以她才华丽丽的病倒了!
程盈辩解道:“我没有,你别乱说!”
“我肯定是被传染的!”
沈彻不置可否,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搬出了丈母娘数落她的原话,“为什么别人没被传染,你被传染了?”
今早起来,程盈的状态好点了,虽然依旧没有胃口。¢w′o,d!e*s¨h^u-c′h¢e.n`g?._c?o?m′
杨香兰端着莲子小米粥送到了房里,程盈一边喝粥,一边听她妈念叨她,说她衣服穿少了,说什么呢子大衣好看是好看,这玩意不保暖之类的。
程盈就反驳她妈,说她是被同学传染的,她们班上有很多人感冒,可能最近有流感,跟她穿衣没多大的关系。
但她妈不信,开始数落她,沈彻刚好进来,就听见了她妈说的话。
前后原因一想,立时就将搁在椅子上的那件呢子大衣给收进了衣柜里,顺带递给了她一个活该的眼神。
程盈不敢造她妈的反,还不敢造沈彻的反吗?
捶了他一拳,“爱信不信!”
声音还沙哑着,一说话喉咙就痛,程盈干脆闭上了嘴,不辩解了。
大概是生病了,身上没什么力气,女人的力道轻飘飘的,捶在他身上不疼。
沈彻扫了一眼周围,将她拉进怀里,隔着帽子揉了揉她的头,“生气了?”
程盈哼了一声,不说话,只摇头。
她才没那么小气哩!
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彻低头作势要亲她,程盈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眸瞪着他。
“你有病啊!”
别以为仗着自己体质好,就不会被她传染,万一这病毒强悍,沈彻再倒下,圆圆和满满闹起来要找爸爸妈妈,谁都哄不住!
沈彻唇角微扬,溢出一声低低的轻笑,牵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你摸摸,我有病吗?”
程盈咬了咬唇,抽回了手,依她看,沈彻病得不轻!
快步朝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住,扭回头看向男人,“还不快点!”
沈彻抬脚追上,牵起了她的手。
男人掌心温热,中间隔着一层毛绒绒的手套,程盈也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温温热热的,她没再甩开他的手。
他们去的卫生院正是昨天程盈去的那家,离得比较近。
吴医生从碘伏瓶里抽出了一根水银体温计,递给程盈,“找个地方坐,先量一□□温。”
程盈点点头,看了一眼沈彻,男人去端了一条长板凳过来。
程盈他们还算来得早的,在家吃了早饭就过来了,即便如此,随便扫一眼,卫生院里都有七八个人在打吊针,有大人,也有小孩。
程盈坐下,偏头看向沈彻,示意男人帮她把围巾取下来,拉下了羽绒服的拉链,然后将水银体温计放到了胳肢窝,用力夹住。
过了一会儿,吴医生给穿蓝衣服的女同志换好了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