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穆念白的神情,终于在她眼中捉住一闪而过的不忍,于是他落寞的低下头,抱着膝盖,拖着厚重的鼻音,有些委屈道:“何况从小到大,奴吃过的苦头,比这药苦上太多。”
穆念白看着矫做的动作便知道这小鸟又在演戏,她微微一笑,起身冷淡地吩咐:“不苦就多吃点,嘉禾,再给煎一碗来。”
这下崔棠终于老实了,再不敢卖弄自己的小聪明,静悄悄的跪坐着,穆念白也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自顾自的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