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两人淹没。从黄昏到深夜,卧室里温度节节攀升,喘息、低吟、肌肤相贴的黏腻声响交织在一起,战况激烈得仿佛要将这方寸之地彻底点燃。几个回合下来,齐爱月早已香汗淋漓,浑身酸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凌乱的被褥间,连指尖都抬不起半分。
林久方搂着怀中慵懒的美人,这才提起正事:“跟我去北平吧,带上女儿。那边有最好的医疗研究环境,对你的医术、修行都大有裨益。女儿也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齐爱月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用鼻音软软地“嗯”了一声,手臂却下意识地将他搂得更紧,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浓浓依赖:“我…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你去哪,我就去哪…都听你的…”
林久方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当即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了远在北平的秦冰,言简意赅地交代了齐爱月的调动事宜,要求她尽快落实调令和相关安排。
电话挂断,卧室内的旖旎气氛尚未散去。林久方看着怀中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的齐爱月,体内真气竟隐隐与之共鸣。齐爱月的“月隐玄体”仿佛被彻底激发,散发出清冷而精纯的气息。两人心意相通,无需多言,默契地再次运转起双修法门。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肉体欢愉。两股精纯的真气在彼此经脉中温柔而有力地交融、循环,每一次周天运转,都仿佛涤荡着杂质,真气变得愈发凝练、纯粹,闪烁着内敛而强大的光泽。那种修为精进的舒畅感,远胜单纯的鱼水之欢。时间在忘我的修炼中飞速流逝,直到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齐爱月才终于力竭,软软地伏在林久方胸口,沉沉睡去,嘴角犹自带着满足而恬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