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都是,将这人的身份,还有事情全都调查清楚后,再告诉父皇,总不能不查不问,他说他是沈家的人,儿臣就将这事汇报。”
“那日后再冒出来一个沈家李家吴家什么的,儿臣也第一时间汇报,父皇不得认为儿臣做事不靠谱,听风就是雨。”
皇上的神情略有缓和,确实不能因为沈知的一面之词,就跑过来同他汇报。
“你想查,又不想那么早告诉朕,那你倒是把他关起来啊!”皇上语气间带着明显的指责。
楚宁昭首呼冤枉,“开始是要留他在府里,可这人太混蛋,一个劲的摔砸东西,想要出去,儿臣也想过,索性找个类似地牢的地方,把他关起来得了,这不是担心他背后还有其他人。”
“万一儿臣这样做,正中他们下怀,先是借着沈太师的事情闹一闹,再说沈知来找儿臣求情,儿臣将他囚禁,又能闹上一闹。”
“儿臣就是想着,先放出去,派两个人盯着,等有了确切消息,怎么处置都行,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儿臣不敢冒进,在这件事上,儿臣己经够谨慎的了。”
楚宁昭的怀疑都是有理由的,沈知能逃出来,本身就有问题。
她担心沈知背后有人,也是符合常理的,担心和顾虑太多,所以杀不得也关不得,又担心是她自己多虑,沈知可能都不是沈家 的人,因此才不敢告诉皇上。
楚宁昭给自己的所有行为,都找好了借口。
让皇上怎么想,都觉得合理的借口。
楚宁昭还抱怨说:“为了盯着他,儿臣府上的侍卫都要不够用了,从见过他那天到昨日的这段时间,他都做了什么,在哪吃住,儿臣全都清楚。”
做过一位先生的奴仆,又在菜铺干了一段时间,还去过青楼,最后才是楚虞的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