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到底是干啥的?”
“我以前是党国的!”
听着领头人说是湾湾那边的,金戈立马高兴起来,因为那边人喜欢藏好东西啊,顿时对着眼前之人笑脸相迎。-白!马?书!院` *追/蕞-薪′彰?节+这可把领头人吓坏了,这笑容在领头眼中,宛如恶鬼。
“那这么说你是特务?”
“不是,不是,我不是特务。”
“你刚还说你之前是党国的,那不是特务是什么?”
“我说我之前是党国的,可我不是特务啊,我,我,我之前是土匪。”
这话听的金戈都迷糊了,怎么一会党国,一会土匪的,这人不老实啊,看来还得使些手段。
这次金戈不再问了,而是亮出手指间的银针,接着火光,拿到领头人的眼前,让领头之人见着。
之后故意用手按住此人脑袋,对着神庭穴就刺了下去,还顺势转捻了几下。
领头人立马感到脑袋胀疼,双眼充血,三息之后,金戈将银针拔下,看向领头人。
“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要是还不老实,我这针可就不拔了”
“说,我说啊,我真是党国的,只是在新社会成立以后,我们没地方去,就在东北当上了土匪,后来我们大当家的出事了,就再也没干过”
“那你们进林子干什么?”
“我们大当家的之前在党国很受器重,得了一批美式武器,被大当家得藏在这山里,我是无意间发现大当家这个秘密的,找了好些年,这才刚找到,准备带些武器出去卖些钱,晚上在这歇脚,就被你发现了”
听着领头人说完,金戈沉思起来,能从老蒋那里搞到一批美式武器,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到的,金戈对此人所说的大当家感到兴趣。?墈*书¢屋* \免`废·阅·黩¨
“跟我说说,你们大当家的是谁?”
“杨清海!”
金戈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谁?”
“杨清海啊!”
等着听清是何人之后,金戈一脸惊讶,再次确认起来,
“你说的杨清海,可是去大毛子留过学,后来被林老总亲自批示,就地枪决的那个叛徒?”
“就是他”
“妈了个巴子,原来是他啊,难怪能从老蒋手里搞到美式武器,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之前一直是他的部下,从40年就跟着他抗联打鬼子。后来鬼子封锁很严,我们没地方去,他就带着我们过江,去了大毛子。~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没两年,又回到国内搞侦察,接着我又跟着他回大毛子学习了两年,鬼子走后,我们又回来了。说起来,我们还是同志。”
“我去你妈了个巴子,你还有脸跟我说是同志。”
“嘿嘿,你说的也对,可这不是我干的啊,是杨清海叛变,当了叛徒,我可什么都没干?”
这话说得,听得金戈都气笑了,
“那你说说,那叛徒都被枪毙了,你怎么还活着?”
“新社会成立以后,我和杨清海就藏在沈阳。他也改了名字,叫姜超。后来我们分到了土地,就在那住了下来。时间长了,我就发现杨海清有件东西,从不离身,就是从大毛子那带回来的一支钢笔。有次我无意间发现,那钢笔里面藏着一张地图。后来他借着卖雪花膏打掩护,准备东山再起。我趁他睡着,将那钢笔偷了出来,还写了封举报信,结果你也知道了。”
“感情他被抓着,里面还有你一份功劳啊!”
“没有,没有,我这也是为民除害。”
“那你说说那藏东西的地方在哪?”
“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妈了个巴子,一个叛徒还敢跟老子提条件。”
领头男子却没有反驳,而是对着笑了笑,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可见这也是一个狠人。
“看你出手也是心狠手辣之人,想来其他几人也不可能活着。现在就我们两个,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带你去藏宝的地方。我离开以后,就会偷渡去北边,这样,就没人知道这批宝贝的下落。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在北边有人。这人现在是红场的高级军官。”
听着此人说到大毛的高级军官,金戈来了兴趣,想了想,上前给领头之人将脊椎给接着,还给对方点上了一支香烟。
领头人见着金戈的举动,以为金戈被自己之前的一番话所打动,接着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