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的抽屉,没说什么,甚至还帮着喂了一次牌。
纪霄对这场牌局看得分明,谢燃是在藏拙,应该是听了那句帮他凑路费的话,陆雪舟喂牌喂得明显,也就只有醉心于做大牌的裴言沣没看出来,也可能看出来了,但不在意。
投桃报李,纪霄也加入了喂牌之列。
在三家的帮助下,裴言沣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做出了一手清一色碰碰胡,胡牌的那一刻,他兴奋得都直接站在了椅子上。
“还有谁!”
“我就问还有谁!”
陆雪舟忍住想吐槽的冲动,倒是纪霄真心实意地鼓掌祝贺。
谢燃也跟着拍了拍手:“清一色碰碰胡都能做出来,不愧是裴少。”
裴言沣对此非常受用,甚至再看谢燃,都觉得他顺眼了分:“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一场麻将局持续了两个小时,以裴言沣输空二十万的筹码结束。
这点钱裴大少不放在眼里,他只觉得这场麻将打得他酣畅淋漓,甚至都有点饿了。
纪霄赢了小四十万,笑道:“我请客,请大家吃夜宵。”
夜宵是真夜宵。
就夜市随便找的一家烧烤店,四个人围着张小矮桌,点了小两百串肉。
纪霄的本意是请吃一顿大餐,然而裴言沣说想吃烧烤,一问谁都没意见,就这么定了。
狮城的夏天一向高温。
晚上也热。
烧烤摊在室外,没有空调,蚊子也多,几个养尊处优的人也都不在意。
裴言沣还要了一打啤酒,他也不要起子,直接把啤酒瓶搁嘴里,牙齿一磕,瓶盖就没了,白色泡沫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淋了满手。
他把酒瓶递给纪霄:“喝点?”
陆雪舟伸手要去拦:“他明天还要赶飞机,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