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现在,你是我娘子。"
阿鲤怔了怔,忽然也笑了。
"夫君。"
她轻声唤道,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狡黠。
陈长安心头一热,正想回应,却见她眸中红光一闪——
阿鲤忽然抬手,指尖轻轻勾住自己的衣领,红绸喜服顺着她雪白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微微侧首,红唇轻启,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唇角,一双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妖异的竖瞳,在烛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长安猛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雕花床柱,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
阿鲤歪了歪头,一脸无辜:"洞房啊~"
"好心的街坊告诉我的啊。"她指尖绕着一缕青丝,红绸亵衣的系带不知何时己经松了一半,"她们特意塞给我一本画册......"
陈长安:"......"
那群大婶到底教了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阿鲤忽然倾身向前,双手撑在他身侧的床沿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她发间的珠钗轻晃,带着淡淡的幽香,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
"怎么了?"她笑得意味深长,"夫君不喜欢?"
陈长安耳根发烫,心跳如擂,却还是强作镇定:"哪、哪有?"
"那为什么?"阿鲤挑眉,忽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夫君的心跳如此之快?"
陈长安浑身一僵:"......"
阿鲤贴在他耳边,吐息如兰:"还是说夫君......"
"比起人类的方式,更想要试试妖族的方式?"
陈长安:"......"
他突然觉得,今晚可能不太好过了。
……
片刻之后——
陈长安衣衫不整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最后一个问题。"
阿鲤慵懒地支着下巴,青丝如瀑散在枕上:"?"
陈长安深吸一口气:"阿鲤......你多少岁了?"
姬红鲤眨了眨眼,偏着头想了想,然后竖起一根纤白的手指。
一千岁吗?
陈长安心中一松。
还好,只比我稍大一点......
"然后呢,夫君还有问题吗?"
烛火摇晃,映得她眸中红光潋滟:
陈长安望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顿时食指大动。
"没有了。"
良辰还在,春宵尚好。
红帐垂落,掩去一室旖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