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坚强的雌虫自然不会放弃,仍想要将尾勾拿出,每次都在即将成功时功亏一篑。`第`一\墈`书^惘\ _已¢发?布~蕞¨欣,漳*洁.
最后,留了一头汗的雌虫放弃了挣扎,干脆躺平任折腾。
他一脸扭曲,怀疑洛嘉根本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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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从雌虫颈侧抬起,窗外阳光亮眼,洛嘉不适地眨了眨眼睛。
才发觉自己的尾勾竟然还在……,而抱着他的雌虫毫无所觉。
!
这要是被发现,他会被杀的。
洛嘉轻轻地控制着尾勾从里面出来,可是雌虫奇怪的结构让他被锁住了。
洛嘉想慢慢慢慢地磨,呼吸都不敢大声。
其实他很难受,很想用力地进,但是他咬住嘴唇忍住了,不上不下的位置折磨得他要疯。
雄虫眼睛湿红地看着睡梦中还在皱眉的雌虫,想来他也不好受。
他真是太……了。¨6_腰,墈¨书^旺, ¢追?罪¢芯\彰,洁_
雌虫感受到他的动作,平稳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洛嘉瞪大了眼睛,发现真的出不来。
好急,怎么办?
救救……
他肯定要醒来了。
洛嘉正想从长计议,躺在伏骅怀里将尾勾换一个角度弄出来。
结果……
“呜……”
他没忍住抽了一下。
雌虫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
洛嘉感受到杀意,这一瞬间,他悟了。
他伸手紧紧抱住雌虫,用力埋在他怀里。
“我不是故意的,我出不来了。”
洛嘉沮丧着撒娇,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虫族奇怪的器官为了防止雌虫逃脱会像勾子一样勾住内里,而雌虫同样为了防止被入侵,会紧紧关闭。
只有在情时才会打开,但是尴尬的是,现在是被卡住了。
伏骅看着恨不得埋在土里的脑袋,一个头两个大。~小_说.C,M\S~ +已_发¢布*醉,歆+彰_結/
“你直接出来就行。”上将已经被磨的没了脾气,他真是败给他了。
洛嘉有点担心:“但是这样你可能会受伤。”
尾勾一旦强行抽出,可能会刮走一层血肉,洛嘉一点不敢动。
不上不下地两虫都难受,所以他干脆对着熟悉的地方顶,果然很快伏骅就有反应了。
“你……”雌虫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震惊中含着隐忍。
洛嘉在这样的注视下有些无地自容,他真的不是yu求不满的……,他只是想出来。
当那张粗糙的脸再一次失神后,两虫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洛嘉也终于成功了。
他其实很喜欢欣赏这个时候一脸空白的上将,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
但他自然不敢表现出来,做虫必须见好就收。
看着慢慢恢复过来的雌虫,洛嘉乖巧地原地跪好:“对不起。”
……
“禁忌巢穴”通宵的客人和员工们,都对昨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对于那只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出来的雄虫,大多会觉得凶多吉少。
毕竟众所周知,雄虫是脆弱的生物,很难经得起雌虫毫不克制的折腾。
而里面那位,据说喜欢将虫血作为饮料的恐怖存在,一看就不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主。
最焦急的莫过于酒厅经理,他们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地方,可以说是法外狂徒的偏好之地。
要是真的死了一只来历不明的雄虫,还不知道会引发什么严重后果。
毕竟昨晚那只雄虫,可不像店里那些没有华丽出生、也没有什么精神力的雄虫,那姿色完全就是往那一坐能众星捧月的程度。
经理恼怒锤墙:总是有一些闲来没事的雄虫对他们这里很好奇,来了还得供着怕出事。
这下好了,事情大了。
希望那位能看在雄虫的脸的份上,没有把事情做绝。
“嘭——”
突然四楼传来震耳的摔门声。
经理慌慌张张地跑上去查看情况。
围观群众也竖起耳朵,他们中有好一部分都是为了看戏留下来的。
这一声比醒酒药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