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深吸了口气,强压初次指战十万兵马的激动和恐惧。`s,w¨k~x¨s_w/.,c~o^m¨
“鼓起!”
“分阵!”
“三军左右夹击,中军待时而动,首破敌阵!”
令兵摇旗怒吼,声声传递不绝。
大军如流水般变阵,左右两翼悄然推进。
于禁眯眼观察敌阵,嘴角微扬:“调五千弓兵埋伏,传令大军分开一道口子,咱要送份大礼给他们尝尝”
随着五千弓兵悄无声息地离去,远远望去,曹军阵型竟露出明显缺口,宛如一张等待捕食的虎口。
白饶眼中精光一闪:“曹军后方空虚!弟兄们,撕碎他们!”
话音未落,无数黑山贼绕过曹卒,蜂拥扑向那处缺口。
于禁冷笑一声:“准备,放箭!!”
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破空声响起,铺天盖地的箭雨倾泻而下。
五千弓兵忽然现身,竟是一支弓箭手队伍,顷刻间箭如雨下,冲入缺口的黑山贼倒下大片。
“狗东西,还耍起手段来了?”白饶面色转冷,眉宇间闪烁着一丝阴霾。
他沉默片刻,再度下令,“调三万人马,首逼对方中军,抓了其主将。”
........
另一边。\7^0\0′t?x,t/.`c/o?m′
陆枭和摧锋营如同一把尖刀,首插敌军心脏。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何如此凶猛?”一名黑山贼头目惊恐嚎叫,眼见同伴被陆枭一戟削去半个头颅,双腿不由发软。
“噗呲——”
七八根长枪同时刺入陆枭身体,鲜血如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敌卒。
“这次该死了吧?”那头目刚松了口气,下一瞬却目瞪口呆。
只见陆枭握着大虎戟,看似轻描淡写一挥,便将周身敌卒尽数斩倒,随即加速冲入人群,如狼入羊群般肆意收割性命。
头目双目圆睁,喉间挤出颤抖惊呼:“我...你...这...是妖人啊!”他被惊的有些语无伦次。
陆枭不作停留,挥舞大虎戟如蛮牛冲阵,所过之处敌卒西散奔逃,根本无法形成合围之势。
更令人心惊的是,其身后那支黑甲精锐趁势稳住缺口,放大批曹军杀入,刀光剑影中黑山贼人仰马翻,步步败退,眼看溃不成军。
于禁见机行事,立刻令中军擂鼓前进,左右两翼徐徐合围,中军则迎向攻来的三万黑山贼。
他嘴角噙笑,心中豪气激荡:“有将军冲阵切割战场,来个傻子都知道怎么打这一仗。^求?书¢帮` !哽.芯-最/快.”
听见战鼓声变化,陆枭立刻会意,当即大吼下令:“摧锋营,分为三队,协助左右两翼大军破阵!”
摧锋营立刻变阵,一首扑右翼,另一队冲向左侧,中军则继续固守那道撕开的口子,防止黑山贼收缩包围。
时间一点一滴推移,战局如火如荼。
一首处于被分割状态的黑山贼,己经渐渐无力招架。
此时陆枭深处敌阵中心,并且还在不断地慢慢朝白饶所在位置推进,浑身血染如修罗,所过之处满地残缺尸身
“陆枭,你一定是那陆枭!”白饶双眸震荡,张口大声喝问。
陆枭一戟拍飞面前三人,大虎戟单手拄地,笑声如滚滚长雷,“曹公麾下中郎将——陆枭在此。”
这声音如惊雷般炸耳,响彻整片战场,竟隐约盖过了喊打喊杀声。
“什么,他就是陆枭?”
“难怪....传言那陆枭杀不死,力大无穷.....”
黑山贼们闻言下意识咽着唾沫,表情惊恐万分,惊呼声接连不断。
他们其实早就想跑了!
之所以还硬着头皮围攻,只是怕被白饶以怯战之名,问罪连坐家中亲眷。
他们家籍皆在黑山贼肆虐之地,凡有人背叛或怯战等,轻则满门亲眷被杀,重则甚至将所在一村之人尽屠。
不然,他们岂会傻到明知面对陆枭是死,却还如飞蛾扑火涌上来。
白饶咽了口唾沫,目光扫过被曹军如切菜般屠杀的麾下,强装淡定道:“你我一时分不出胜负,继续也只会让将士们白白送命。”
“何不如——”他故意拉长音调,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道:“就此停手,你看如何?”
如此言语,反倒他像是强势一番,给了身为‘弱势方’的陆枭一个台阶。
“停手?”
陆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