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八,剩下的内伤需要自己运功调理,比起在他面前撒泼打滚,还不如就地调息来得快。
但薛无折全然没有自己调息的自觉,抱着郁安不松手。
“我好疼,”他蹭着郁安的脖颈,唇瓣在那片肌肤上慢慢吻着,“师尊亲亲我。”
郁安觉得无奈:“……薛无折。”
听出这不是全然拒绝的意思,薛无折眸中暗光一闪,面上还是那副虚弱模样,低眉顺眼地跟着郁安进了房间。
房门是被术法合上的。
一进屋郁安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