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银看的胆战心惊,忍不住挪到林有粮跟前。^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爹,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人命的,县衙的衙役们可都不是吃素的,要是真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林有粮闻言面色沉重点点头:“咱们欠王镖头太多,不能再拖累镖局里的人了。”
“王永盛!”
吴员外那阴冷得像毒蛇一样的声音穿透了厚厚的门板。
“我最后给你个机会!把人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是你这永盛镖局关门的日子!”
他话音一落,外面的撞击更加疯狂了!
“哐!哐!”
大门剧烈地摇晃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爹,怎么办!”林阿银面露焦急。
“阿银,你快些从后院角门出去!去县衙寻了巡街差役,就说永盛镖局有贼人擅闯民宅,当街行凶!请官差们前来主持公道!”
“可,可吴员外在县里关系很深,差役们会向着咱们吗?”
“不管差役会不会向着咱们,只要这场争斗起不来,他们就不能拿镖局的人如何。至于咱们之后会怎么样,那就只能看运气了......”
林有粮叹道。
吴家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
竟敢青天白日之下当街硬闯永盛镖局,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天×禧?)小@{?说?网÷*÷ ?首×&:发2
看来吴家的背景比他想象中还要更深!
林阿银闻言不再多话,转身就朝后院角门奔去!
可就在这时!
大门终于承受不住,“哐当”一声,被撞开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永盛,你们永盛镖局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吴员外冷笑一声,正要带人闯进永盛镖局!
“住手——!”
一声清越而威严的断喝,打断了吴员外往内迈入的步伐。
紧接着,一阵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只见一队身着皂衣、手持明晃晃水火棍的衙役,在一个身着青色官袍、头戴乌纱的年轻官员带领下鱼涌而至!
衙役们如同神兵天降般,迅速而强硬地插入吴家打手与镖局大门之间!
为首的官员面容清俊,眼神却锐利如寒冰,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官威。
一只脚刚迈进后院门槛的林阿银脚步一顿,猛的回头看去!
待看到大门前站着的年轻官员时,她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他?裴璟行?!
“官......官差?!”
“是县太爷!”
吴家的打手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懵了,下意识地齐齐朝后退。~e/z\k!a/n.s`.!c?o?m+
待吴员外看清县尊的脸后,脸色顿时剧变!
这、这就新上任的县尊大人?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扬州富商钱会长的私生子吗?
吴员外心中思绪翻涌,越是深想就越惶惶不安。
而裴县令根本不给吴家人反应的时间。
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吴员外和他身后那群手持凶器的家丁身上,最后定格在那扇摇摇欲坠的镖局大门上。
他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雷霆之怒,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吴德才,尔等好大的狗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众持械,强闯民宅!尔等视朝廷法度为何物?你是要造反不成?!”
“裴......裴大人!”
吴员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慌忙上前行礼。
他声音发颤解释道:“误会!天大的误会!草民......草民只是来寻回府中逃奴和刁民,绝无冒犯官威之意啊!是这镖局......”
“逃奴?刁民?”
裴县令厉声打断,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
他接下来的话,却如同平地一声惊雷般,炸得吴家人魂飞魄散,也让门内的林有粮等人目瞪口呆:
“吴员外说的逃奴,可是贵府少奶奶,林氏阿桃?而你们口中的刁民,可是她的父亲林有粮,以及她的堂妹——林、阿、银?!”
裴县令的目光不经意间与远处那双难以置信的杏眼交汇,片刻后又错开。
似乎是那张小脸上震惊到合不拢嘴的表情愉悦了他,裴县令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勾。
当他转而看向门外的吴员外一行人时,又恢复成冰冷的官威。
“本官前日前往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