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沉迷赌博一年多,十赌九输,人送外号散财童子。!2,y,u,e¨d\u..-c.o?m!
赌客们见了他都跟见了金元宝似的,极力邀请他参战。
刀疤脸隔空朝陈远招手。
“过来,陪哥哥玩两把。”
赌客们不敢跟刀疤脸抢人,只能惋惜错过一次赢钱的机会。
陈远凑到刀疤脸身边,依旧用苏月当挡箭牌,苦着脸叹气。
“巴疤哥,我早就想来陪您玩玩,都怪我家那个娘们儿,因为陪嫁被我卖了,在家寻死觅活的跟我闹。”
“我这是趁她串门子才偷空出来。”
“玩是不敢玩了,那娘们儿真死了,谁给我生儿子。”
“我给您带来您件好东西,您过过目?”
刀疤脸手里的牌没有赢的希望,趁机一把推进牌海里,输的钱自然不算数了。
“什么好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那两个陈远没见过的赌客敢怒不敢言,只好自认倒霉,却坐在原处没动,想看看陈远带来的“好东西”有多稀奇。
陈远却像防着他们似的,手捂在衣襟上不动。
上次刀疤脸从他手里买到一支“翡翠手镯”,拿到城里找人估价,那人说起码值两千。
见陈远神神?秘的,不禁开始期待又能占到大便宜,眼神凌厉的瞪了那两个赌客一眼,把人瞪跑了,才转过脸上催陈远。/x.i~a\o′s?h`u′o\z/h~a+i+.¢c¢o,m^
“什么好东西这么藏着掖着的,总不会还有一支翡翠手镯吧。”
“你不是说你媳妇的嫁妆只有一个?”
陈远咬牙切齿说道。
“那娘们儿嘴里就没句实话。”
“她给我也只说是一支手镯,却藏着这个,该死的娘们儿,回去我非狠狠揍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用手帕包着的发簪。
随着手帕一屋层掀开,足以乱真的发簪出现在他掌心,如同托着一汪幽绿的泉水。
“嚯,还真是件宝贝。”
由于发簪比手镯要细一些,透明亮更高,显得更加清澈。
刀疤脸忍不住一声惊呼,两眼死盯着发簪,便想拿到自己手里细细欣赏一番。
陈远却不动声色退开半步,恰好躲开他的手。
“这可是我最后的家底了,那娘们儿万一闹着要离婚,我就用它娶个听话的新媳妇。”
“旧的换新的,我也不亏。”
直接开价显得自己急于出手,刀疤脸肯定趁机压价。\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索性不提钱,划定个范围,够娶媳妇才肯出手。
具体多少钱,让刀疤脸主动开价。
刀疤脸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又慢慢收了回去。
“如今政策一变,彩礼都跟着水涨船高,想娶个新媳妇,花钱少了可不成事。”
“你这东西打眼还不错,比上回那手镯还透些。”
“但手镯人人都能戴,这玩意儿有几个人能戴?”
“一不小心掉下来摔了,花的钱不就打水漂了?所以,开不上价呀。”
不出陈远所料,刀疤脸果然鸡蛋里挑骨头,不想开高价的意思。
陈远也不啰嗦,将发簪重新用手帕包起,收进怀里。
“我还以为这玩意儿能值不少钱,没想到连个新媳妇都娶不起。”
“算了,我还是悄悄还回去,家里这个娘们儿虽然烦人,至少能帮我烧锅洗衣服,搞没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还是刀疤哥有见识,不然我落了两头不靠,下回我一定请您吃顿好的。”
刀疤脸上的刀疤扭曲的抖了半天,差点没忍住从陈远怀里抢过来。
又怕争抢中摔坏了,强行忍住了。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其实还是能卖上几块百钱的。”
“这样,看在你和大桩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出五百,足够你娶个黄花大闺女了。”
上回的手镯,陈远到手一百块,但,刀疤还帮他平了将近三百块钱的欠债,加起来就是四百块钱。
成本不到五分钱的发簪,卖出五百块钱的高价,陈远心里乐开了花。
脸上却露出几分迟疑。
“刀疤哥,我知道您是疼兄弟,只是兄弟也不能可您一个人的钱赚。”
“要不我还是拿到城里打听打听,不值这个价可不敢卖给您。”
刀疤脸怎么能让他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