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我过去看看。”

洛笙起身往巨石边走，玲珑抱着孩子跟上。

她在孩子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满眼不舍，却又坚定。

“我没有给她取名，她姓水，我一首叫她阿水。”

洛笙瞥了眼咧嘴笑着的孩子:“回了鲛人族，你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呗，和你一样。”

玲珑微微一笑，没说话。

洛笙在巨石附近试了试，果然找到一处比较薄弱的地方，和当初的石城师范学院宿舍楼附近一样，可以打开两个世界的通道。

哎，这破碎的世界啊！

洛笙迅速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似乎都能看到那边广阔的海洋。

“好了，回吧！”

玲珑抱着孩子，一脚踏了进去:“再见！”

“再见！”

洛笙挥了挥手，就在她准备合上缝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落入怀中。

玲珑的脸渐渐模糊，只剩下声音:“阿水会成为我的软肋，替我照顾她，待我成功，我将携鲛人一族归来臣服于你，十年，若我失败，你取了她的鲛珠，让阿水成为普通人，用短暂的寿命侍奉你一生。”

洛笙:“……”

洛笙和阿水大眼瞪小眼，西只眼睛都瞪得圆溜溜的。

“嘻呵呵……啵……”

洛笙看着笑得没心没肺，还对着自己吐个泡泡的阿水，脑仁突突地跳。

“刚才我不在，你们母女俩是不是背着我商量好了的？”

阿水又咧嘴笑，小拳头挥舞着摸摸洛笙的脸颊。

洛笙轻哼一声:“笑什么笑，你娘都不要你了，把你送给我了。”

阿水还是呵呵呵笑，咕咕咕一连吐了几十个大小不一，五颜六色的泡泡，泡泡欢快地围着洛笙飞舞着。

洛笙:“……”

“你倒是开心，我不开心，我这儿成收容所了？”

阿水又挥舞着小拳头摸摸她的脸。

洛笙坏坏一笑:“要不，我把你送孤儿院去？”

阿水蓝色的大眼睛眨呀眨，眼中氤氲起水雾，看着可怜巴巴的。

她咕咕咕再次吐出一连串的泡泡，只不过，这一次，全是灰色的，全都失落地散乱在洛笙周围。

洛笙叹了口气，抱着孩子消失在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