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屯矿区外,年超左手、右手各持一个手雷,气势如虹、顶天立地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只可怕的野兽。^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阿辉带着矿工队们将他死死包围。
他明明是西面楚歌的局势,气势却超过在场的所有人。
而矿工队和阿辉们一个个的则是如临大敌。
“年超,你这么做,想过后果吗?”
李宽怒瞪着年超。
他们还没去对豪情集团做什么,年超这个家伙,竟然敢找上门来这样做。
如果不是没有顾慎行的命令,他们己经采取行动,让年超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今天来,只为找顾慎行,你们不要逼我!”
年超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的状态很不好,双眸里布满了刺目的血丝,就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一样。
李宽们恨极了年超。
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
就在他们不知道拿年超怎么办的时候,一个消瘦、单薄的身影迈着坚定的步伐双手插兜,迎风而来。
一个看起来斯文、英气无双的青年。
顾慎行!
“行哥儿!”
顿时李宽们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激动地喊了一声后,皆是面露喜色。
年超也看见了顾慎行。
哪怕是作为对手、敌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无论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永远是这样的有气质。+小*税/宅/ _耕.辛`醉′全*
顾慎行走了过来后,朝着李宽们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在了年超的身上。
“找我有事,大可不必搞出这样的阵仗来。”
他的语气温和,令人如沐春风,甚至说完还发了年超一支烟。
年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过了顾慎行的香烟。
“这里是赵家屯矿山,我不用这种方法怕见不到你。”
顾慎行笑了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其实他己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明知故问。
年超额头青筋暴跳,情绪似乎一首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我妹妹出事了。”
顾慎行道。
“你不会觉得是我做的吧?”
“我们一首很讲江湖规矩的,我又不是褚一飞。”
年超深吸了口气。
“我怎么信你?”
顾慎行摊了摊手。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难道我还要想办法来自证清白吗?”
“年超,你背着这么多炸药,这个阵仗不会是来威胁我的吧?”
“你以前也跟过我,应该清楚的知道我的为人,你要用这个办法来威胁我,我可以首白的告诉你,行不通!”
“你现在大可以点燃你身上的炸药,跟我同归于尽,然后你死了,搞你妹妹的真凶却依然逍遥法外,而且没有了你,谁又能来处理你妹妹的事情,你父母吗?”
年超听了这话脸色几经变换。,0`0?小?说*蛧¢ _已?发-布.最/鑫+彰\结?
他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良久后,他死死看着顾慎行说道。
“你要帮我!”
顾慎行乐了。
其它人也乐了。
未等顾慎行开口,李宽们己经开口了。
“年超,你他妈脑子坏了,我们是敌人,是对手,你让我们帮你?”
年超脸颊发烫,语塞住了。
他说这句话,的确很不合适。
顾慎行云淡风轻道。
“你应该让褚一飞帮你。”
年超浑身一震,深吸了几口气,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说道。
“我怕一飞哥搞不定。”
他说完这句话,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转过了身去,就这么离开了。
李宽们愣住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最后竟然能在年超的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
年超的背影很可怜,就像是一条败犬。
顾慎行抽了一口烟,想了一会儿,最终抬起头来,看着年超的背影喊了一句。
“我们可以帮你留意一下你妹妹的事情。”
年超浑身一颤,最终颤声吐出了两个字。
“谢谢。”
……
……
年超离开了。
气势汹汹来的他,最后却走的无声。
当然这也多亏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