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阙惊变:星核秘钥
囚车的铁轮碾过朱雀大街的青石板,发出刺耳的咯吱声。萝拉晓说 罪新漳洁埂薪筷宁王被铁链锁在车壁上,苍白的脸上还凝着未散的狞笑,嘴角的血沫混着怨毒:“张小帅,你以为搜出这点东西就能定我的罪?星核的秘密,你连边都没摸到!”
张小帅站在囚车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双鱼玉佩残片。玉佩的断口还很新,能看出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另一半该在谁手里?他望着街边密密麻麻的行人,后颈的寒毛突然竖了起来——那些挑着担子的商贩、摇着拨浪鼓的货郎、甚至挎着菜篮的老妪,腰间都别着块墨竹纹玉佩,且都只有半朵。
宁王安插的死士,竟有这么多。
“宁大人说笑了。”张小帅的声音平稳,目光却扫过囚车角落的冰鉴。那是个青铜冰盆,夹层里藏着的星核原料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像凝固的月光。大理寺的验官说这东西遇火会爆,能炸穿龙阙的玄武岩地基,可他总觉得这银光里藏着更邪门的事。
宁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勒得他手腕淌血:“那不是原料!是钥匙!你把它给我,我告诉你星核的真正用途!”
街边的“商贩”们突然加快了脚步,腰间的半朵墨竹纹玉佩在衣料下隐隐发光。张小帅的指尖在双鱼玉佩上划了个圈,残片的断口传来细微的震颤——这是父亲教他的暗号,玉佩共鸣时会发热,现在却凉得像块冰。
不对劲。这些死士的步伐太整齐,像被某种信号操控着。
“押车!”张小帅突然下令,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囚车刚转过街角,他就听见身后传来闷响,回头时看见两个狱卒倒在地上,脖颈处有个细小的针孔,针孔周围的皮肤泛着青黑。
是星核毒素。
“动手!”
不知是谁喊了声,街边的死士们同时扯掉伪装,露出藏在怀里的短弩。弩箭的箭头涂着银光,与冰鉴里的星核原料同出一辙。张小帅拽着囚车的栏杆翻身跃上去,双鱼玉佩的残片在掌心突然发烫——他看见宁王的靴底有个墨竹纹的烙印,与死士们的玉佩图案完全吻合。
原来死士的信号源,是宁王本人。
“星核秘钥能控制人心,你以为我真的会败?”宁王狂笑着用戴镣铐的手捶打冰鉴,青铜盆发出空洞的回响,“龙阙的半数官员都中了星核毒,等我出去,这天下就是我的!”
冰鉴的夹层突然裂开,银光像活物般涌出来,顺着死士们的半朵墨竹纹玉佩爬上去。那些人瞬间眼神发直,动作变得更快,弩箭的瞄准点从狱卒转向了张小帅——他们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他。
张小帅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双鱼玉佩能克星核,因它是用星核的克星‘玄铁’所铸,当年先帝分雌雄二佩,就是怕星核落入歹人之手。”
他举起双鱼残片对准冰鉴,残片的断口突然射出道金光,与银光撞在一起。两种光在空中炸开白雾,死士们惨叫着捂住眼睛,腰间的半朵墨竹纹玉佩寸寸碎裂,露出底下被毒素侵蚀的皮肤。
“不可能!”宁王的脸在白雾中扭曲,“玄铁佩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张小帅没理他,注意力全在冰鉴的裂缝里。那里露出块刻着星图的青铜片,图上的北斗七星被人用朱砂圈住,斗柄指向龙阙的紫宸殿。父亲的书房里有幅一模一样的星图,标注着“星核藏于紫宸殿龙椅下”。
原来冰鉴不是装原料的容器,是指引星核位置的罗盘。
死士们的惨叫声渐渐平息,银光在金光中消散,露出他们七窍流血的脸。张小帅低头看向宁王,发现他的瞳孔已经变成银色,嘴角还在无意识地念叨:“星核……秘钥……”
这人也中了星核毒,所谓的“控制”,不过是毒素发作前的疯癫。
囚车抵达大理寺时,夕阳正照在门楣的“明镜高悬”匾额上。张小帅让人把宁王关进天牢最深处,又命人将冰鉴送去熔炉销毁,自己则握着双鱼玉佩残片走进档案室。
父亲的卷宗里夹着张字条,是用星核银粉写的:“双鱼佩合璧时,星核现真形。雌佩在宁王府密道,雄佩……”后面的字迹被血渍晕染了,只看清“龙椅”二字。
他突然想起冰鉴里的星图,斗柄指向紫宸殿,而龙椅就在紫宸殿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