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这边愁云惨淡,厢房那边却别有一番天地。/r,i?z.h?a¨o¨w+e-n?x?u.e\.¢c~o+m-
“王爷怎么这会儿过来了?莫不是……王妃姐姐没能留住您?”
雷姨娘斜倚在床头,媚眼如丝,手中把玩着一串珍珠手链,正是仇王白日里赏的。
仇王也不恼,反倒觉得她这副娇俏的模样有趣得紧,他走上前,捏了捏她的小巧的鼻子:
“你这小妖精,明知故问。”
雷姨娘吃吃地笑了,顺势倒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娇嗔道:
“那王爷说说,是喜欢王妃姐姐多一些,还是喜欢妾身多一些?”
仇王被她缠得没了法子,只得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你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雷姨娘并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她搂紧仇王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
仇王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他不再克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承认,自己对雷姨娘,始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她就像一团火,热情奔放,总能轻易点燃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这种感觉,是常霜身上从未有过的。
常霜温柔贤淑,却也少了些情趣。而这雷姨娘,虽说出身不高,可那股子媚劲儿,却是刻在骨子里的,总能让他欲罢不能。
帐幔低垂,红烛摇曳,一室旖旎。
与正房的冷清不同,厢房内,欢声笑语不断,直到天色渐明。
仇王歇在了厢房,这事儿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王府。¨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常霜听闻后,气得摔碎了一整套青花瓷茶具。
可这还没完。
第二日,仇王又让人给雷姨娘送去了一对羊脂玉镯,说是瞧着成色不错,适合她戴。
这下,常霜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冲到仇王面前,质问道: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昨儿个您歇在雷姨娘那里也就罢了,今儿个又巴巴地送东西过去,您这是要宠妾灭妻吗?!”
仇王被她问得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冷了下来:
“王妃慎言!什么宠妾灭妻?不过是赏了些玩意儿,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司府。
言悦托腮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
虽说是霍辰名义上的妻子,但这日子过得,实在无趣得很。
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是去长姐的铺子里帮帮忙。
哦,对了,还得时不时地去霍辰面前晃悠两下,旁敲侧击地打听父亲的案子。
可那人,嘴巴比蚌壳还紧,任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撬不出半个字来。
“霍大人,家父的案子,您看……”
“霍大人,您就不能透露一点点消息吗?就一点点……”
“霍辰!你倒是说句话啊!”
每每这时,霍辰总是冷冷地瞥她一眼,然后起身离开,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言悦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快要无聊死了。,6*妖*看¨书`罔- ¨首*发′
这司府上上下下,都被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她这个当家主母,完全就是个摆设。
或许,霍辰压根就没打算让她真正管家。
言悦撇了撇嘴,这样也好,省得她费心。
只是……
这也太闲了!
闲得她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正当她百无聊赖之际,小丫鬟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老爷让您准备准备,明日一同去京郊别院!”
言悦眼睛一亮,终于有事可做了!
她立刻来了精神,开始琢磨着明日的行程。
去京郊别院?
莫非是要见霍辰的母亲?
言悦心中有些忐忑,毕竟,她和霍辰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要是见了家长,该如何解释?
不过,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机会,能让她更进一步了解霍辰,也能更好地为父亲的案子“活动活动”。
想到这里,言悦又兴奋起来。
第二日,马车缓缓驶向京郊。
言悦偷偷打量着身旁的霍辰。
他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
“霍大人,您母亲……喜欢什么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