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像是被压抑着的嘶吼,身体却僵硬地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缚着。
阿廖莎的大脑彻底宕机了,这是什么情况?德国人跟这些鬼东西……一伙的?
他觉得自己死定了,前后夹击,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裤裆里那股熟悉的、丢人的骚味正在酝酿。
然而,预想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那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德军士兵,只是微微歪着头,透过那两个圆形的镜片,“打量”着他。
那不是看敌人或者猎物的眼神,更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物品?对,就是物品,一种冷漠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纯粹的好奇和评估。
这比直接开枪更让人毛骨悚然。阿廖莎浑身僵硬,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他想跑,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想喊,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喜欢当红场钟声再尸潮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