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哪儿懂什么预谋?”
崔知府不再搭理杜母,他想了想,他总得拿出一个说得出口的理由来给这孩子定罪,虽然他只是个7岁小孩,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太让民众气愤了。
如果此子不判,怕是难以服众。
此时门外的姜淮看了看天色,如今己过午时,没想到知府大人审案就审了一早上,搞的他和杭永望两人看的也是肚里空空。
“走吧,这看下去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我们先走吧!”杭永望道。
姜淮摇摇头,“我想知道这孩子最后到底如何判了?”
此时其他的百姓也都围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离开,大家都想看一看这个知府大人最后会怎么判这个不到七岁的孩童。
这个孩童最后有没有伏法。
看见门外民众祈盼的眼神,崔知府现在也有一些头疼了,虽然这个孩子确实让民众感觉愤慨,但用什么理由判他会比较好呢?
大黔确实有这个律例,七岁以下孩童犯错无罪,不过无心之失和有心预谋是两码事。
如果此时有另一种方法能证明这个孩子并非无心之举,而是己明事理之人,那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心安理得的定下他的罪了。
见知府大人眉头紧锁,神情紧绷,姜淮知道知府大人也在为如何判定这个案子而头疼。
不判,难以服众,判了,估计那些士大夫又一口一个稚童尚不能明理,不能如此判决。
总之,好话都让他们说了。
姜淮此刻脑海里却冒出一个好点子。
然后他当即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墨,写了一个字条,又交给一旁的衙役,让他交给知府大人并嘱咐这个纸条非常的重要。
那个衙役之前见过姜淮,知道这个姜淮是院案首。
于是把姜淮的纸条交给了崔知府。
崔知府打开姜淮的纸条,越看,越不停凝眉沉思,之后眼睛越亮。
随后捋着胡须道,“此法甚好,既能堵住悠悠众口,又能合情合理的定这个孩子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