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淮一眼,嘴角蠕了蠕,像要说什么。
突然就听“哇”的一声,他吐了。
一旁的书童见了,连忙上前,语气带着哭腔,“公子,公子!你怎么样了?公子!你别吓阿彬啊。”
姜淮当即看向那阿彬问,“你家公子白日都吃了什么?”
之后阿彬回忆了下,忙道,“吃了些腌酱瓜,腊肉,馒头。”
之后那阿彬看见房间一旁的桌子上摆着的食物,当即快步走到桌前,“喏,姜公子,就是这!”阿彬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盘腌菜。
姜淮当即走到桌前,看了看桌子上盘子里的食物,随后他拿起一个酱瓜尝了尝。
尝了后,他立马吐出来。
随后对那叫阿彬的书童道,“赶紧去拿胰子水。”
“什么?拿胰子水?拿胰子水做什么?姜公子,应该先请大夫啊!我家公子虽然吐了,但他的衣服,我待会儿会跟他用胰子水洗的。”阿彬赶紧道。
姜淮扫了他一眼,“你还想不想救你家公子了?”
“想,当然想。”
“想的话,那就按我说的做。”
“可……”阿彬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胰子水能救他家公子?那胰子水可是草木灰和猪胰脏做的啊,是用来洗衣服的。
之后那书童当即看向杭永望,杭永望看着面前这个即将要救自己的人。
虽说之前他与姜淮是有些不和,但也没生太大的嫌隙,他只是有点不服姜淮罢了,再说文人之间,相互比拼很正常。
他虽不高兴姜淮压他一头,但人家确实有那个实力,他作诗确实厉害。
这会儿他也在想办法救自己了,自己没必要对他不善。
之后他当即看向自家书童,艰难开口,“阿……阿彬,就按姜公子说的做。”
“可……”
“去做!
“是!少爷。”
之后那书童一点头,赶紧跑出去了,没多会儿,就端了一碗胰子水出来。
“姜公子,胰子水我找来了!”阿彬端过来给姜淮看。
“好了,让你家公子喝下。”
“什么?”阿彬以为自己听错了。
之后姜淮又重复了一遍,“让你家公子喝下。”
“你……让我家公子喝这胰子水?”阿彬满眼的不可置信。
“对。”
“我没听错吧?”
“没有。”
“这....这是洗衣服的,怎么能.....能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