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出最终成绩。
最后沈成济,姜淮,程岩三人都走到了第五轮。
在第五轮考试的前一天,李夫子来了县里。
看着自己教出来的这三个学子都撑到了第五轮,李夫子捋着胡须很是欣慰,也算他孜孜不倦的教诲有了成效。
而且姜淮第一轮还排第一,按道理,他只要府试正常发挥,童生是一定的了。
大黔朝规定必须考过县试和府试两者考试,才能算是童生,所以想成为童生,还得通过府试。
对于李夫子来说,不管最后有没有上榜,光是他的学子能撑到五轮,都能大大传播李夫子的名气,到时估计会有更多学子去文翰学堂读书。
西个学子考中三个,只能说这个夫的子教学水着实令人钦佩。
“明日就是第五场了,不要懈怠,发挥出你们最好的水平,争取上榜,成败就在这一刻了。”李夫子带着和煦的笑容道。
“是,夫子,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作答。”
很快,次日就是第五场,考完,就该回乡了。
这日他们起了个大早,如今号舍的人越来越少了。
依旧考完,之后就交卷回客栈了。
傍晚寅时,几人正在客栈里,就听有个小二来请。
“姜公子,沈公子,程公子,县令大人明月酒楼有请。”
“县令大人?”几人怔了怔。
“正是。”
姜淮想了想,因为他这几轮名次一首靠前,没有低于前三,加上第一轮是第一个。
沈成济和程岩的名次也很不错,自然县令大人会多关注。
他当即道,“好,我们立马过去。”
这个酒楼的宴席,应该只是县令大人和他们碰个面,熟悉一下,菜钱还要自己掏的。
但能得见知县大人,对几个学子来说己是犹如天恩。
同去的还有很多其他学子,但基本都是前三十名以内的。
他们一桌八个人,大概三西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