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疏……”他皱眉一脸茫然的看向沈成济。
“是卑逾尊,疏逾戚……”程岩又继续小声说道。
李夫子见状,当即拿出戒尺,朝着柳士远走过来。
柳士远当即颤着身子连连后退道,“夫子....我....我还小.....你....别....别.....”
之后李夫子看了看柳士远,又叹了口气,走回桌案前朗声道,“卿等试非为吾考,汝等为汝自家。卒下考场者,秀才否?举人否?可为公族赞?”
“众人皆不作答。”
夫子再道,“皆公等己之力,以至传道。”
众学子听完纷纷垂眸。
柳士远听完,问向一旁的姜淮。
“夫子说的什么意思?”
姜淮低声道,“就是说你们考试不是为我考,是为你们自己。最后你们是否中秀才?中举人?是否高中为家族光耀门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夫子只是传道授业的。意思我们学习是为自己,不为他人。”
柳士远听完,羞愧的点点头。
这是在点他学习不上心。
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众人又读了一会儿书。
姜淮觉得自己一上午的效率实在是不错,大学十一章己经全部背熟了,只要他保持这个效率,背熟西书五经的其他书目,也不需要太多时间。
等背熟这些,他再去找一些历年科举真题,多看多背多理解多思考,参加县试应该没问题。
十年科举八年模拟嘛。
明年二月的县试,他势必要上场。
看书的日子过的很快,很快到了中午。
柳士远和程岩早己经去了伙房里面打了米饭和菜。
他们见姜淮和沈成济读书读的认真,没舍得打扰。
柳士远和程岩两人是经不住饿的,伙房一放饭,两人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此刻,姜淮看书也看累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就看到沈成济依然坐在椅子上。
“文昌兄,你不去吃饭吗?”
沈成济看向姜淮,摇了摇头,“你先去吧,我再看会儿书。”
姜淮只好告别了他,自己去往伙房。
这会儿伙房的人己经不少了。
姜淮去拿了一盘小青菜,一小条煎鱼,还有米饭,准备坐下。
没想到听到不远处柳士远在喊他,“景行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