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伙计王庆的掩护下离开,王庆再把鞋印收拾干净。那伙计听说是个老实能干的人,早早洒扫收拾也不会引人怀疑。”
王庆焦急说道:“一人……人做……做事一……一……一人当,和和和旁旁旁人没没没关系……关系。”
“你有重言?”温清宁突然问道。
“没!”王庆吐出一个字。
“我曾听人说过一个让重言不那么明显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断句。用固定的字数,简练的语句,有重言的人可以通过练习可以避免口吃。”温清宁说道,“你之前说话一首都是五个字一停顿,虽然听着有些奇怪,但也算是个人习惯。可是你方才着急,没办法想好再说,就暴露了。”
她歪头有些疑惑地望着他:“没听说邓家阿婆的孙儿有重言的毛病啊?”
“我没有重言。”王庆大声喊道。
“那你把话说的长一点。”温清宁丝毫没有被他吓到,语调平稳,“你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跟着我说。”
她沉吟片刻,一拍手说道:“你就说‘王家村王庆被他娘不喜’。也不长,说说看,顺利说完我就相信你没有重言。”
竹和中倒吸一口气,都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郡君这简首就是专挑人痛处说,杀人诛心啊!
王庆自然说不了。
他手握成拳,额角青筋跳动,看着温清宁的目光好似要杀人,显然是怒到了极限。
温清宁低声长叹。
“王庆,你因重言为家人不喜,受尽苛待,却能努力练习克服,可见你十分爱惜自己的性命,你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我那般刺激你,你都能克制怒火不曾对我动手,便知你不是冲动极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