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护我们的军人!”李小琴不乐意了,叉着腰和对方理论。
李小琴正是这位商会公子哥张侍郎的心上人,听到自己的心上人为溃兵说好话。
张侍郎撇撇嘴,“小琴,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如果不是他们没有守住金陵,我们会被鬼子追吗?”
“我看你们是被他们鬼迷心窍了,反正我是不打算去那什么狗屁救助站了,要去你们去。”
“对了小琴你跟我一起走吧,我爹托人在码头打点好了,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们就能去下关乘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这帮人......”
张侍郎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紧跟在战士们后面的学生,最后用恶毒地眼神死死盯着李光亮。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这个李光亮,要不是他创立这个狗屁组织,我们这个时候或许会在武汉的某个街头闲聊,而不是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说着,张侍郎嫌弃地扔掉手里带血的步枪。
玩枪是当兵的做的,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衣来张口饭来张手。
多拎一会儿都嫌弃它脏!
啪嗒!
沾着小鬼子鲜血的三八式步枪掉落在地上,声音瞬间引起了刘天成的注意。
刘天成没有立马过去,上下打量着张侍郎。
以为是张侍郎这副小身板扛不住鬼子的枪,所以枪掉地上了。
起初并没有在意,可听到李光亮对着张侍郎骂道:“张侍郎,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嫌弃的话你就赶紧滚,小琴是不可能跟着你走的,死了这条心吧!”
李光亮把李小琴护在自己身后,拳头嘎吱作响。
见自己被戳穿,破防的张侍郎面露凶狠抓起丢在地上的步枪。
只是那滑稽的动作,让李光亮怀疑这小子到底懂不懂怎么上膛。
“把枪放下!”刘天成皱眉,向着正在争吵的几人走了过去。
然而张侍郎并没有把刘天成的话放在心上,端着刺刀叫嚣道:“还有你,一个溃兵的小小营长狗叫什么。”
“老子好久告诉你,搁以前区区营长都得喊我爹一声张老爷,我爹还不稀罕搭理的。”
王建堂静静站在刘天成身后,看张侍郎仿佛像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小子是真的虎,居然挑衅刘天成。
别忘了“噶腰子战法”是谁首创的?
但王建堂也留了个心眼,右手搭在盒子炮上,不动声色地关闭保险。
只要这小子敢耍什么花样,他会毫不犹豫地拔枪打爆张侍郎的脑袋。
“老子让你把枪放下!”刘天成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说话的同时,右手也搭上了妖刀村正的刀柄上。
张侍郎似乎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轻蔑一笑:“哦?看把你能的,有本事……”
啪勾!
张侍郎不可置信地指着刘天成,一头栽倒下去。
刘天成皱了皱眉头,对着身后喝问:“谁特么让你们开的枪?”
王建堂也懵了,“是哪个龟儿子开的枪,给老子站出来!”
战士们面面相觑,搞不懂到底是谁开的枪。
学生们这下老实了,尤其是和张侍郎抱着同样想法的学生,浑身哆嗦着。
“你们居然……居然开枪,我……我要……”
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战士察觉到了不对劲,“营长,兄弟们的枪都关着保险啊?”
“不好!有鬼子!”刘天成头皮发麻,抱着王建堂往地上滚去。
在原来站着的位置,留下弹孔。